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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很稀奇嗎?他幹嘛一副看猩猩的表情看著她?
無視某人的目光,慕容雲舒用手撐著地坐起來,發現自己的外衫蓋在身上,頓時想起昨天的事情,腦中不由自主的閃現出某些少兒不宜的畫面,臉像碰到了火爐一樣刷地一下熱起來。
“你臉袖什麼?”楚長歌一本正經地問。
慕容雲舒假裝低下頭整理衣服,邊弄衣服邊說道:“恭喜,沒死成。”
“我怎麼覺得你的語氣聽起來更像‘真遺憾,沒死成’?”
慕容雲舒不甚在意地挑挑眉,“這次沒死成還有下次,有什麼好遺憾的?”
“……”這比直接咒人死還毒。楚長歌覺得自己還是轉移話題的好。“你是怎麼進來的?”
“走進來的。你呢?”
不知是不是錯覺,楚長歌從她的聲音中聽到了一絲笑意,尤其是‘你呢’倆字,簡直就是瀕臨破功又沒有破功的強忍著笑。於是,他非常配合、無比嚴肅地說道:“掉進來的。”
“噗——”慕容雲舒想忍的,可她沒忍住,抿著嘴笑了起來。
“很高興娛樂到你了,夫人。”楚長歌也笑了起來。
慕容雲舒微笑著挑起左邊眉毛,道:“你不是上了山頂嗎?怎麼會掉下來?”
聞言,楚長歌面露古怪,含含糊糊說道:“山上地滑。”
“有多滑?”
“要多滑有多滑。”楚長歌試圖矇混過關。
“要多滑有多滑是多滑?”慕容雲舒堅持刨根究底。
楚長歌無力地看向她,“你不覺得繞口嗎?”
慕容雲舒特淡定的眨眨眼,“不覺得。”
楚長歌心知她不打算放過自己,於是乾脆坦白道:“山頂有狼,不過現在沒有了,都被我打死了。”打死最後一隻的時候,他也精疲力竭,一個沒站穩,就摔了下來,還好有內功護體,沒有傷到筋骨。
慕容雲舒若有所悟地點了點頭,然後做總結陳詞,“也就是說,你差點與狼同歸於盡?”
“……不要把我與狼相提並論。”說得好像他與狼是同一種生物……禽獸。
“行。”慕容雲舒換一個說法,“狼差點與你同歸於盡。”
楚長歌滿臉黑線,這話更損,怎麼聽都像是在罵他還不如狼……禽獸不如。一會兒禽獸,一會兒禽獸不如,總之他不是人就對了。
“那是什麼?”慕容雲舒睇著他手上的不明物體問。
楚長歌把它提起來看一眼,道:“拔了毛的野雞。”說完把野雞遞給她,用眼神傳達意思——你來烤。
慕容雲舒抬眼睨了他一眼,道:“削兩根柳樹枝來把它架起。”
“好。”楚長歌連忙去找樹枝,才剛走幾步就聽她在身後說,“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頃刻間,俊逸的臉廓狠狠地抖了幾下,但終究什麼也沒說,邊走邊在心中默唸,好男不和女鬥……好男不和女鬥……念著念著,就變成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慕容雲舒發現,某人自從拿回柳樹枝後,就一直衝她笑,很莫名、很得意的那種,而且還時不時的光著上身在她面前晃來晃去——去找柳樹枝的時候上衣不小心弄溼了——也不知道真的假的。這讓原本就做賊心虛的她更加窘迫不已。
慕容雲舒垂眼擰了擰眉,然後若無其事地扭頭避開他那灼灼的目光,但眼角的餘光會時不時的瞟他幾眼。還在笑!被人看光光了還那麼高興,腦子進水,還是水進腦子了?
“夫人有話對為夫講嗎?”楚長歌依在牆頭,雙手抱胸,嘴角帶笑,很悠閒的樣子。
慕容雲舒急忙收回餘光,眼觀鼻,鼻觀心,盯著烤架上的野雞,一本正經地問道:“你吃雞頭還是雞尾?”
“我選雞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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