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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兒是沈二的兒子沈淳的滿月宴,在一處私人別墅,周慕深喝得有點多。
江韻扶他到房間休息,原本就該出去, 然而私心,她不想錯過這個機會。
對於周慕深這樣的人,江韻很難不動心。
她站了片刻, 又走到洗手間,將毛巾打濕,擰乾後,再出來。
她仔細打量周慕深幾眼,見他似睡著了, 這才敢大著膽子挨著他坐下。
濕熱的毛巾,貼上臉頰。
周慕深眉心微蹙, 睜開眼, 看清眼前的人,他撐起身子, 微眯著眼打量她:「江韻?」
似乎對她出現在這裡,有些奇怪。
江韻手中還捏著毛巾,她恍若無事:「你剛喝醉了,我送你回房的。」
周慕深抬手抹了把臉,清醒了幾分:「謝謝。」
他語氣疏懶淡漠。
手心裡的毛巾還有餘溫,她攥著,隨口問:「慕深哥,你和時小姐是不是就這樣結束了。」
江韻直覺這話,沒有任何不妥。
周慕深抬眼:「江韻。」
江韻:「嗯?」
「出去。」
他這話說的很輕,也很溫和,然而江韻卻似被人打了一巴掌,臉上火辣辣的,有些難堪。
江韻從房間退出去。
周慕深也沒多看她一眼,摸過茶几上的煙盒。
喬三兒上樓,恰好碰上江韻。
見她紅著眼,多嘴問了句:「怎麼這是,眼紅紅的,誰又惹你江大小姐不痛快了?」
江韻也是氣憤,便和喬三兒提了幾句。
喬三兒散漫笑笑:「你還動這心思呢。」
江韻不以為然:「不是都離婚了嘛,我看他也沒去看過時小姐,還以為沒感情呢,誰想。」
喬三兒提點她:「你看他手上的婚戒摘了沒?」
知微見著。
江韻啞口無言。
喬三兒瞧她一眼,不再多說,抬腳進門。
屋裡。
周慕深正抽著煙。
喬三兒推門進來,在一旁的單人沙發坐下。
「前幾天去看琦妹妹了?怎麼樣?」
周慕深抬手揉了揉眉頭,搖頭笑笑:「氣性還挺大。」
語氣透著點無奈的意味。
只這一句話,喬三兒就聽出由頭來。
周慕深將煙磕到菸灰缸裡,聽喬三兒說:「再過兩三個月,也該回來了。」
周慕深點點頭。
是該回來了。
時琦和同事要離開的前一天,科裡,約了一群人聚餐,算是給兩人餞行。
來這一年多,學的倒是挺多,算是受益匪淺。
時琦性子本就溫和,和他們相處倒也愉快,臨離開時,倒也真有幾分不捨。
兩人今晚都喝多了,回到住處,又喝了點。
同事摟著時琦的頸子,和她說悄悄話。
她手裡還握著酒瓶子,狀態迷濛,神秘兮兮道:「時琦,有件事我要告訴你。」
時琦此刻意識也不大清醒,她嗯了聲,湊過耳朵去聽。
同事說完,嘻嘻笑:「唉,那周司對你可真好,你為什麼和他離婚呢?」
同事喝醉了,說話也沒顧忌。
時琦愣了會兒,繼而扳著手指編排道:「他對我才不好呢。我跟你說,我嫁給他。他還說不給我辦婚禮,連戒指都是讓我自己去買的。天天給他洗衣服不說,還要給他做飯。他前女友回來了,他還背著我和他前女友偷偷見面。」說著,她打了個酒嗝,「他到現在還記得他前女友的給他拉過的曲子呢,真煩人。」
嗯,真煩人。
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