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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憑魅力。」
「憑撒錢吧?」
「你是不是想見面就真人pk?嘴裡有好話嗎?到時候見到阿研要誇幾句她好看。」
「你這麼說我就知道她肯定長得一般了。」
溫北堯直想掛電話,但又還沒八卦夠,於是再問:「你說他對你沒意思,還跟你單獨出來玩?你們認識也不久吧?」
「不知道,我也感覺很微妙。」
「別他媽是約你出來拒絕你吧?」
溫北堯的話像是一個開關一樣,啪嗒一開啟,就把蔣茸的思路拐到了那條奇怪的路上。蔣茸越想越覺得可能,畢竟他知道李鳴遠已經看透了自己的意思,現在還能單獨和自己出來玩,過夜那種,真的沒問題嗎?那絕對有問題,大問題!充滿危機感的蔣茸摸到床頭櫃上的煙,心煩得不知道怎麼辦。
週五下午,蔣茸開車去老校區接人。
李鳴遠就一個打球的包背著,然後他看到葉青和張童鈺也在車上,都坐在了後座。兩人正嘰嘰喳喳地在討論一個男明星出軌的八卦,聲音巨大,帶著一種奇異的亢奮。
李鳴遠挑眉看著蔣茸,想問怎麼還多了兩個人,可又覺得問了葉青她們會多心,只能按下不表。
「那個,葉青看到我朋友圈發的圖也想去看錶演,我就順道喊一起了。」蔣茸裝作無意地解釋了一句,但是聲音很低,透著一股子心虛。其實是他想著人多一點,李鳴遠應該不會輕舉妄動。他真的怕李鳴遠在去烏鎮的路上就直接給他來段「十動然拒」。
葉青望著李鳴遠上車,心頭居然沒有了以往那種怦怦亂跳的心悸。她又看了看開車的蔣茸,蔣茸手腕上戴著一個寶格麗的細鐲子,他面板本來就白,鉑金更是被襯託得熠熠生輝。她想,自己大概要從李鳴遠這裡畢業了。
蔣茸今天戴著一頂黑色的帽子,李鳴遠不懂那些潮牌,只覺得他的心情好像挺一般,至少和自己以為的不太一樣,一雙眼睛裡沒有了神采。
車載藍芽連線著蔣茸的手機,他放了一個聽書的播客,一開始李鳴遠還沒在意,隨便聽了幾句之後反而聽進去了。
故事是說一個寺廟因為一碗素麵聞名四野,有一個將軍也慕名前往。住持親自為將軍煮了素麵,將軍吃得很滿意,甚至念念不忘。後來將軍想吃那種素麵了便叫了府上的大廚過來吩咐,並且把當時吃到的口感做了一番詳細的描述。大廚精心做了一碗素麵出來,將軍嘗了一口便說不對味。後來大廚四下琢磨,又想到當時去山裡廟中,將軍是步行上山,應該是飢腸轆轆所以覺得面特別好吃。於是在將軍演武之後又做了面給送去,仍舊不被喜歡。大廚不信邪,屢試屢敗,最後自己上山去寺廟吃了一次那驚艷的素麵。果然,他發現自己做出來的不如這碗。於是一向以為自己廚藝冠絕中原的大廚又妒又怒,提刀衝進禪房,殺了會做這樣素麵的住持。
故事聽到這裡,蔣茸忽然笑了。
李鳴遠不明就裡,於是扭頭看他,「笑什麼?」
「這個住持肯定在麵湯裡放了雞精。」
「啊?」李鳴遠接不上蔣茸跳躍的思維。
播放的故事沒有停,後來講到廚子被抓,判了死刑。他不甘心,還想不通自己為什麼做不好一碗素麵。於是他提出再去寺廟的廚房給將軍最後做一次面。將軍念在吃了他的飯多年,心軟同意了。大廚去山腳買材料,邂逅一個小沙彌拿了籮筐從一家賣家禽的鋪子後門出來,那個籮筐看起來沉甸甸的。大廚心想寺廟吃齋,小沙彌去賣肉的鋪子十分古怪。他追到寺裡,在廚房找到小沙彌搬回去的一簍面,發現果然摸起來不一樣。他研究半天終於明白,這面是用煮熟的雞脯肉和麵粉細細地混在一起做出來的,看著比普通的面甚至更粗糙一點,但是味道卻有雞肉的清香。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