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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還叫的那麼生疏?”白玉堂想起了什麼,玩味的看著展昭,對於那聲突然想到的稱呼竟然無比期待。
“哈,白兄覺得什麼稱呼好……那叫玉堂怎麼樣?”展昭想了想,覺得這樣似乎親切了一點。
一抹笑意自唇邊漾開,白玉堂轉身繼續走,但是在展昭眼裡,腳步似乎輕快了許多。
“玉堂,別忘了以後你的銀子就是我的銀子了。”展昭愉快的跟上,這可是撿了個大便宜啊,以後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蹭飯了。
白玉堂心裡高興,管他什麼銀子不銀子的,貓都是自己的了花點錢算什麼!
兩人的關係無形中又增進了一步,雖然兩人對具體要增進到什麼程度還不知道。
疏雨樓的擂臺就計劃搭在離棺材鋪兩裡多地的位置,再走一段路就是山腳了。
“玉堂你看,地上拉著紅線的範圍應該就是擂臺了。”展昭這一句玉堂叫的順口,指了指地上一個長方形的紅繩圈起的範圍。
長寬都很標準,白玉堂看了一圈也沒發現地上藏有機關。“還是兩天時間,現在搭建也差不多了吧。”白玉堂估摸著這擂臺不會太簡陋,而且還有擂臺下的座椅桌案,時間只能緊張不會多餘。
“等等看吧,來的時候不是看見疏雨樓的下人在忙活了麼。”展昭四處找找,只有不遠處的山腳下有棵看起來很結實是大樹,葉子落了多半讓視野寬闊起來。
白玉堂和展昭不約而同的飛身而起躍上樹梢,找了個粗壯的樹枝坐下靠在主幹上。
清風徐徐,僅剩的樹葉被風拂動的響聲旋律優美,展昭打了個哈欠,“風景不錯啊,早知道買點吃的拿來了。”
白玉堂微微一笑,早知道這饞貓沒食不行,從懷中口袋裡拿出一個紙包扔給展昭,“東平縣最好的棗子糕,嚐嚐?”
“當然。”展昭對白玉堂疑問的語氣做了個回應,開啟紙包一股香甜的氣味侵襲了靈敏的嗅覺,“果然不必開封府的差啊。”
“爺看中的東西,哪會有差的。”白玉堂毫不謙虛的自誇。
吃完了最後一塊棗子糕,展昭甩甩手,拿了帕子擦掉手上的油膩,正準備小憩一會兒,就聽見馬車輪子與石頭碰撞的聲音。
“來了!”展昭頓時精神起來盯著來路。
三輛拉著木板橫幅亂七八糟的東西的馬車並排駛來,速度並不快。
“玉堂你看左邊駕車的那人,是不是咱們第一次去疏雨樓時候那個管家?”展昭眯著眼睛看了一會兒,對那個人有些印象。
白玉堂點頭,“看來是來監督的吧。”
疏雨樓的人將車上的東西放下後,幾個木匠開始量場地搭底座,展昭不懂具體的步驟,這是這麼看著不像偷工減料的樣子。
“玉堂,如果他們在木板或者哪加了機關你能看出來吧。”展昭問白玉堂。
“當然能,按照目前這種制式建造的話,能按下機關的部分只有擂臺四角的柱子,別的地方再鏤空加機關的話一定會塌的。”以白玉堂對機關的研究看出這些不足為奇。
這邊兩人死盯著木匠,那邊珠兒找抽風的人。
勉強擠出好奇的表情的珠兒打聽出了那個人的住處,說是同座的人怕擔責任都嚇跑了,最後被茶館掌櫃的扔到了巷子裡。
“真是個好住處。”珠兒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她敢發誓酆都要是有這麼丟臉的人她就懸樑自盡去!
找到了那條拋屍……不是拋人的巷子,珠兒皺皺鼻子抬手扇了扇,一股子黴味。
牆角的青苔塞滿了磚縫,地上還有汙水乾涸後的痕跡,一個青年男人渾身抽搐的縮在牆角呻↑吟,仔細辨認才發現衣服上沾著的菜湯。
“喂,認識這個麼?”珠兒不忍直視,要是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