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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泓道:「你沒忍住,對木秋動了手。所以沈絮就往你身上捅一劍,算起來還是你虧了。」
昔年癟了癟嘴。
「我那是為了街主,才沒和木秋動起手來。要不然……」
顧泓道:「以你的修為,你也只能欺負欺負鮫人。」
這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腳步聲很急,彷彿是傳遞一個什麼要緊的訊息,那人來到門前,腳步忽然頓住。
「兩位大人有要事稟告。」
沈笙覺得這個人的聲音有些耳熟,他肯定在什麼地方聽過。只見顧泓也微微皺了皺門,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
「進來回話。」
門外那人似乎是有些驚訝,但還是老老實實的開了門,躬身向顧泓行禮道。
「大人,街主回來了。」
昔年一聽,顧不得身上有傷在身,連忙翻下了床,不小心牽動背上的傷口。臉上的肌肉瞬間崩得緊緊得,但是怕二哥笑話,愣是一聲沒吭。
他咬牙往外走了一陣,忽然發現沒有人跟著自己。他一回頭,正看到顧泓面色不善得盯著報信的那個人。
「你是誰?為何要用術法遮住自己的面容?」
那人依舊躬著身子,頭上的兜帽將他的臉整個遮住,只露出一出一雙類似蛇類的碧綠豎瞳。只聽那人不卑不亢答道:「小人以前是給柳惜小姐守靈的,大人自然是沒見過小人。至於小人為何要將自己的臉用術法遮住,那是因為小人自從出生身上就長滿了可怖的疤痕。爹孃都嫌我長得醜,出生三天,就被我娘了出去。幸虧路過的好心人收留,才不至於被凍死在野地裡。也多虧了了街主他老人家,給我個去處。」
說罷,那人拱手又向顧泓行了一禮。袖子滑落的瞬間,顧泓一眼就掃到了那人從手腕向手臂延伸的青紫傷痕。
那人似乎是很害怕別人看到他身上這些的青紫疤痕,將袖子往上拉了拉蓋上了這道疤痕。
顧泓為人機敏,自然不會輕易打消自己心裡的疑慮。況且,這個人剛才明顯是故意給自己看那些疤痕,此時卻又裝作一副很怕人看到的模樣。
「二哥,你到底走不走?」
顧泓意味深長得看那男子一眼,轉身便跟著昔年往柳橋風的住處去了。
「二哥,你怎麼了?懷疑那個人有問題?不會是玄門派來的眼線吧!」
顧泓的步子似是頓了一下。
「沒有,就是覺得之前沒怎麼見過他,有些好奇……」
兩人的聲音漸行漸遠,直到他們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剛才一直在卑躬屈膝的人突然腰桿頂得筆直,身量似乎也比之前高了幾分。
「街主,你沒事兒吧?」
昔年和顧泓一跨進殿門,就看到臉白蒼白的柳橋風,背靠在座位上一動不動。他嚇了一跳,就想快步上前,無奈動作太大,方才已經被他遺忘的背傷,又傳來一陣刺痛。
柳橋風被昔年的倒抽冷氣的聲音驚醒,睜開布滿血絲的雙眼。
「昔年你怎麼了?」
昔年看到柳橋風這樣,差點兒哭出聲了。
「街主你就先別管我怎麼樣了。倒是你自己是怎麼回事,你不就是出一趟遠門嗎?怎麼將自己搞成這副模樣?」
柳橋風舔了舔有些乾裂的嘴唇。
「其實也沒什麼大礙,不過是闖了一次血海而已。沒有想到,我現在的這具身子這麼不經用。」
一旁的顧泓表情有一瞬間的動容,像是沒有料到柳橋風會為了沈笙做到這種程度。
昔年一下子就明白過來柳橋風到底是去幹什麼去了,他有些替柳橋風有些不值。當時文元銘就曾擔心柳橋風會和沈笙會處出感情來,他當時對此還頗為不屑,認為街主之所以留在沈笙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