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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來一世,寧珏心中不可能沒有芥蒂。
只是,理性來說,寧珏不可能用上輩子發生過、這輩子沒有發生的事情來審判別人,於是隻好對陳艾迴敬而遠之。
「你沒做錯什麼,是我的問題。」在這一點上,寧珏承認錯誤簡直承認得乾淨利索,只是相對應的,他也根本沒有打算改變。
陳艾迴語塞,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你放心,作為選手,我有最基本的職業道德,不會將個人恩怨帶到比賽場上。」以防陳艾迴擔心,寧珏主動保證道。
聞言,陳艾迴更心塞了。
他是擔心比賽嗎?他明明是想與寧珏回到之前那種配合默契,心念合一的境地。
「還有事嗎?沒事回去睡了。」
哪怕穿越羽絨服,s市一月凌晨的氣溫也凍得人夠嗆。
「……回吧。」陳艾迴心中有一種深深的無力感。
這一夜,哪怕心中被臺下蘇徹寒與許留月的身影所影響,導致寧珏有些入眠困難,但一睡著了,卻是一夜無夢。
與之相反,陳艾迴在床上輾轉反側,一會兒想自己究竟哪裡招惹了寧珏不開心,一會兒又想怎麼能夠將人哄回來。
第二天到訓練室,看上去便是一個人容光煥發,一個人萎靡不振。
「隊長,昨晚上偷雞去了?」陳艾迴坐下,原丞好奇地問。
「滾。」對於這個哪壺不開提哪壺的上單,陳艾迴翻了個白眼。
一點準時上班,當選手們都進了訓練室坐下時,不一會兒,教練也來了。
他們下午需要復盤昨日的比賽,等到晚上再打訓練賽。
昨天贏了比賽,還是二比零,隊員們在這一環節上都比較放鬆,料到教練也不會說什麼過分的話。
就算是關注物件,想必也是送出一血的原丞倒黴。
果然,在一番誇獎之後,教練畫風一轉,開始說起了問題。
「雖然說我們的比賽贏了,但是也暴露出了一些問題。」
昨天比賽時,原丞在上路先死了一回,緊接著在帶線時又死了兩回,若不是中路的優勢過於大,未必不會因為他的失誤而導致翻盤。
「我們在對線期的確有一些薄弱,相關選手不要打得那麼激進。」
教練對於原丞這個上單的心情很是複雜。對方要是說技術,那肯定是有,而且英雄池也不錯,稱的上是好用的藍領上單。
然而,在紀律性上,原丞就真的不行了。
「說你呢原丞!」
教練本來想給上單留點兒面子,奈何看到原丞面無表情,左顧右盼時,頓時氣就來了。
「來,我問你,這個地方你不壓線會死嗎?你都看到對面打野消失在地圖上了,隊友也給你標記了位置,你為什麼還要壓?」
教練開始將比賽的進度條拉到原丞被抓死的地方,給他超慢速回放了一遍。
「……我這不是想打個爆破,吃層塔皮嗎?」
對於隊友之間,原丞的態度能夠隨著心情來調整,但對於教練,原丞還沒有那麼大的膽子敢懟回去。
更何況,他知道自己要是嘴硬,說不定教練還會給他多放幾遍。
「那你想得也是夠多的。」教練無語道。
說完了線上的問題,教練又繼續說打團的問題。在打團上,問題最重要的還是原丞。
「你這麼大一個鱷魚,不頂在前面,去切對方的c位幹什麼?你有傷害嗎,有裝備優勢嗎?」
對面一個伊澤瑞爾,靠著靈活的位移技能,將原丞溜得像狗一樣。
原丞:「……」
罵完了上單,教練趁著原丞自閉,轉過頭來面色和藹地開始誇寧珏有先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