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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正是。&rdo;

&ldo;什麼時候的事？&rdo;

&ldo;唔，這個……&rdo;笹垣抓了抓白髮斑斑的腦袋，&ldo;還不明確。但聽說上個月二十日，他曾打電話給高宮先生，說希望當天或次日碰面。高宮先生回答次日可以，今枝先生說會再打電話聯絡。但第二天他卻沒有打電話給高宮先生。&rdo;

&ldo;這麼說，從二十日或二十一日之後就失蹤了……&rdo;

&ldo;目前看來是如此。&rdo;

&ldo;怎麼會？&rdo;一成雙手抱胸，不自覺地沉吟，&ldo;他怎麼會失蹤……&rdo;

&ldo;其實，我在那之前不久見過他。&rdo;笹垣說，&ldo;那時為了調查一起案子，有事向他請教。後來，我想再和他聯絡，打了好幾次電話都沒人接。我覺得很奇怪，昨天來到東京，就到他的事務所去了一趟。&rdo;

&ldo;沒有人？&rdo;

笹垣點點頭。&ldo;我看了他的信箱，積了不少郵件。我覺得有問題，就請管理員開了門。&rdo;

&ldo;屋裡什麼狀況？&rdo;一成把上半身湊過來。

&ldo;很正常，沒有發生過打鬥的痕跡。我通知了管區警察局，但是照現在這個情況，他們可能不會積極尋找。&rdo;

&ldo;他是自行消失的嗎？&rdo;

&ldo;也許是。但是，&rdo;笹垣搓了搓下巴，&ldo;我認為這個可能性極低。&rdo;

&ldo;這麼說……&rdo;

&ldo;我認為，說今枝先生出事了應該更合理。&rdo;

一成嚥了一口唾沫，但喉嚨仍又幹又渴。他拿起杯子，喝了一口茶。&ldo;他會不會接下了什麼危險的委託？&rdo;

&ldo;問題就在這裡。&rdo;笹垣再度伸手進內袋，&ldo;呃，可以抽菸嗎？&rdo;

&ldo;哦，請。&rdo;他把放在茶几一端的不鏽鋼菸灰缸移到笹垣面前。

笹垣拿出一盒hilite看著白底藍字的包裝，一成想，這年頭抽這種煙可真少見。

警察手指夾著煙，吐出辱白色的濃霧。&ldo;照我上次與今枝先生碰面時的感覺，最近他主要的工作是調查一名女子。這女子是誰，筱冢先生，你應當知道吧？&rdo;

一直到上一瞬間，笹垣的眼神甚至令人以為他是個老實人，這時卻突然射出爬蟲類般混濁的光芒。他的視線似乎要黏糊糊地往一成的身上爬。

一成感覺到，這時候裝傻也沒有意義，而他將造成這種感覺的原因解釋為所謂警察的氣勢。

他緩緩點頭。&ldo;不錯。&rdo;

笹垣點點頭，彷彿在說很好，將菸灰抖人菸灰缸中。&ldo;委託他調查唐澤雪穗小姐的……就是你？&rdo;

一成不答反問：&ldo;您說，您是從高宮那裡聽說我的，我實在不明白您怎麼能從那裡得出這種聯想？&rdo;

&ldo;這一點都不難，你不必放在心上。&rdo;

&ldo;但若您不解釋清楚……&rdo;

&ldo;你就難以奉告？&rdo;

&ldo;是。&rdo;一成點頭。對面前這個想必經歷過大風大浪的警察，再怎麼投以兇狠的眼神多半也沒有任何效果，但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