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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度。
湛成烈聳了聳肩,一副“我怎麼知道”的表情,“警察辦案,講得是證據,這套房子是你的沒錯吧?這些東西是從你家裡搜出來的也沒錯吧?那麼你告訴我,還有什麼意外,可能是別人的?”
他忽然明白這些東西的來歷,緊緊的盯著仍舊坐在沙發上,漫不經心的寧維誠,心裡恨得要死,卻對站在旁邊的湛成烈說:“湛隊,麻煩你迴避一下,我有些私事想跟寧維誠談一談。”
湛成烈似乎有些猶豫,卻聽到寧維誠也淡然開口:“勞駕湛隊!”
湛成烈轉身看了看寧維誠,點了點頭,便帶著一夥人退了出去。
警隊的忽然撤離,使剛剛還算擁擠的房子一下子空了許多,寧維誠與宋襄南隔著幾米的距離兩兩相望,氣氛冷得像寒冬臘月。
宋襄南終究是咽不下心裡的那口氣,緊緊的盯著寧維誠,目光如刀,聲音也透著一絲冰冷的恨意:“寧維誠,你這麼精心的安排,就是為了將我們宋家一網打盡,這盤棋你下得可真不錯。”
“比起你的手段,我也不過只能打個平手而已。”他起身信步走過來,站在他面前,臉上掛著閒適的微笑,話卻像刀子似的刮過來,“找人強/奸潘心悅,嫁禍我殺人入獄,害死我父親,說起來,你比我狠多了,你問問你自己手裡有多少人命,你算得清嗎?”
“原來你早知道了?”宋襄南有些驚愕,“為什麼現在才動手?”
“等一個合適的機會,在不手沾血腥的情況下,將你們宋家一舉殲滅,我可不想害了別人,自己反而得在監獄裡蹲一輩子。”他說得輕鬆自然,像在說件最平常的事,“我要告你,一樁樁一件件,我都要跟你一筆一筆的算清楚。”
光是這一局,宋襄南就註定是輸了。
“你有證據告倒我?”宋襄北冷冷的笑著問。
“你認為我會做沒把握的事嗎?”他笑起來,指了指眼前的小山似的東西,“鐵證如山!至於其它事,我自有法子。”
“吳胖子死了。”宋襄南得意的丟擲一個至關重要的資訊,寧維誠有一瞬間的失落,雖只是一瞬,仍舊被宋襄南捕捉到他失望的神情,遂哈哈笑起來,聲音貫穿整個房子,聽起來有些悚懼。
☆、第64章 餘波未平
寧維誠很快收斂自己的情緒,淡然的望著宋襄南,正色道:“即便是吳胖子死了,不能證明你買兇殺人,但是販賣毒/品這一條,也夠你一輩子把牢底坐穿。”
外面守著十幾個警察,想要絕地反擊,只會死得更快,宋襄南知道如今大勢已去,再做無畏的掙扎也是於事無補,剛剛的凌厲強勢漸漸收斂,露出了頹廢而蕭索的神情,他望著他,緩聲說:“你蟄伏這麼久,就是為了有朝一日看著宋家倒臺,看著我宋襄南落魄,如今看了到,你的心願也該了了。”
“我的心願?”寧維誠忽然冷笑一聲,咬牙切齒道:“我的心願是要你抵命,當我知道真相的時候,狠不得一刀捅死你,並且我也有很多方法可以不計後果的要你的命,但是我更清楚的知道,我得惜命,為了這世上我僅存的愛人親人,我必須得好好的活在這個世上,所以留你一命,算是積德。”
“你愛人?”宋襄南露出嘲諷的笑容,皮笑肉不笑的說道:“你心心念念,巴巴愛了這麼多年的女人在你最落魄的時候無聲無息,你都不想知道究竟為什麼會這樣?”他眼神鋒利,像刀似的刻在寧維誠的臉上。他憤恨的想,即便自己不好過,那麼能讓自己的敵人痛苦,自己也算是心理平衡點。
寧維誠並不為所動,漫不經心的說:“你覺得我會相信你的挑撥離間?”
“你可以不信,但是潘靜文為什麼不回國,你是不是應該打聽一下?”宋襄南的話像石頭似的砸在寧維誠的心臟上,不會疼,只是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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