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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磨得實在受不了,才對著他耳朵輕輕喊了聲「老公」。
霍清越心滿意足地笑了, 「下次染藍的給你看。」
聽聞, 被他抱在懷裡的男生像小貓似的嚶嚀一聲,「好羨慕你老婆, 你也太寵他了。」
「我還羨慕你老公。」霍清越咬著他耳垂,「可以天天上你。」
距離捱得很近,他的下巴在他的發心。
言語上的刺激造成一種誤會,他們都心照不宣。
「你老公厲害還是我厲害?」
霍清越問完,順勢也低頭看他。
聞溪與他面對面地貼著,鼻尖快要碰到一起。
「這個問題不好評判,所以我拒絕回答。」
「很好。」霍清越將人放到書桌上,扼制住他的手腕,「我會讓你知道答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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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聞溪還在做夢,就感覺有什麼毛絨絨的東西在蹭自己的臉。
好吧,肯定又是小嗚。
那隻來到他們家以後越吃越肥的貓。
這名字當然是聞溪給起的,他也不知道從何而來的靈感,在和霍清越討論的時候,腦海中一下浮現出來,也就叫了這名。
小嗚是隻很懶的貓兒,這點特別隨它主人。
有貓之後的幸福簡直翻倍,即便獨自在家也不會無聊,只要逗一逗它,精神上便會得到慰藉。
為此,聞溪謝了霍清越好幾次,如果不是他的果斷,可能他不會下定決心去養貓。
以他瞻前顧後的個性,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果斷點。
把貓揣進懷裡,聞溪嘴裡嘀嘀咕咕地說:「讓我再睡會兒。」
昨晚,霍清越身體力行地告知了他答案,聞溪不求饒他不罷休,一直到他誇他厲害才放過。
那會兒估計已經凌晨兩點了。
而現在,才剛八點多,身旁的位置已經空了。
「小嗚,你說你爸到底是個啥品種啊?他天天睡不夠八小時真的不會困嗎?」
聞溪捋著貓毛,閉著眼,從靈魂深處發出了質疑。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是萬萬不敢相信會有人每天睡不醒也雷打不動按時起床,即使公司是自己的,也從不遲到早退,哪怕週末都不賴床,好像多睡會兒都癢得難受似的。
小嗚叫了幾聲,從聞溪的懷裡掙脫出去,一溜煙竄到了飄窗上。
聞溪拉起被子矇住頭,睡回籠覺去了。
他和霍清越的人生就是兩個極端,一個不停運轉,不休不止,一個佛系生活,及時行樂。
這一睡就到了中午,再不起肚子就要狠狠鬧罷工了,洗漱完,聞溪抱著小嗚出門,準備到附近覓食。
遇見隔壁熱情的楊爺爺,他一聽聞溪是要去吃飯,連忙拉著人到他家裡吃。
楊爺爺手藝挺好的,什麼都會,做飯也不在話下,奈何自己一個人住,沒有給人施展的機會。
聞溪一來,他老人家就像終於找到觀眾,三下五除二搞定四個菜。
看看這菜色,還有那刀功,就知道他老人家的功力有多深厚了,聞溪只會把土豆切成條,楊爺爺切的卻猶如銀針。
「嘗嘗,肯定比你在外面吃的要好。」楊爺爺對自己的廚藝還是相當自信的。
聞溪把小嗚放下,拿起筷子,先遞到對面,「楊爺爺,您先吃。」
楊爺爺笑著擺擺手,「在我這兒,沒那麼多規矩。」
他還沒坐,接著去拿了瓶白酒,說這麼好的菜不喝兩口實在有點兒可惜。
聞溪一看那52度的酒就膽顫,以他的小酒量,半杯就倒。
「白的不行,啤的總可以吧?」
楊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