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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傲然道:“你這麼說也沒什麼不對,公安局在我俞家的眼中,與奴才無異。”
在十多個氣血充沛,一看就是武者的壯漢的包圍下,來到一個極為寬敞高大的房子中。
房子左右和裡側的牆壁旁擺放著很多武器架,上面十八般兵器頗為齊全。
除此之外還有很多沙袋和木人樁,此時正有很多俞家子弟在修煉。
楊玥和楊雪深知嚴冬晨的實力,因此並不害怕,興致勃勃的打量著,還不是發表評論,根本就沒把俞家放在眼裡。
俞家家主俞博然看到這一幕神情驚疑不定,而俞家三爺俞博聞盯著滿臉不在乎的嚴冬晨卻兇光閃爍,恨不得撲上來將嚴冬晨咬死。
“老頭,本少爺可是直男不搞基,你他麼別用這樣噁心的眼神看著我。”
“是你殺了我兒子?”俞博聞把牙咬的嘎嘣嘎嘣直響,讓人毛骨悚然。
“你兒子?你兒子誰啊,本少爺可不認識。”
“昨晚他和一群朋友在市郊的高速路上進行機車比賽,或許這會讓你想起來什麼。”
“啊~~!你一說我真想起來了,昨晚確實有三十多個騎著機車跑來找死的雜碎,既然他們自己找死,我這個人想來是學習雷鋒好榜樣,最樂意助人為樂,所以就滿足了他們的願望,送他們去死了。真是,這是我作為曾經的優秀少先隊員應該做的,你不用專門感謝我,這多不好意思啊。”
楊玥和楊雪聽著嚴冬晨在那裡胡說八道,強忍著笑意卻終於忍不住笑噴了。
俞博聞伸手從腰側的皮囊中抽出一張符篆,猙獰的笑道:“說罷,繼續呈口舌之利吧,不過接下來我會讓你嚐到什麼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嚴冬晨嗤笑道:“符?你可真會搞笑。”
“愚蠢的凡人,你永遠不知道這個世界有多麼的神奇!你馬上就能見識到符篆的奧妙!去!”
俞博聞激發了符篆的力量,符篆頃刻間化作一道金光射向嚴冬晨的心口。
玄黃色的光華閃爍,一面盾牌在嚴冬晨的身前浮現出來,輕易的就擋住了俞博聞的符篆。
“法器!”俞博然和俞博聞同時驚呼起來,旋即眼中放射出強烈的光華。
“是啊,法器。所以我才說你們很搞笑啊,符篆拿東西老子早就不玩了,你們竟然還拿著當寶貝在老子眼前嘚瑟,無知不是你的錯,可把無知當驕傲炫耀就是你的愚蠢了。”
俞博然的眼中閃爍著強烈的貪婪,彷彿大灰狼誘騙小白兔時的語氣道:“小友只要將這件法器交出來,我俞家就不再追究你殺我俞家子弟的事情,如何?”
“你沒病吧,貌似現在是我追究你們俞家竟然敢公器私用,把我們強行帶到這裡,破壞了我們的周遊全國之旅的責任。”嚴冬晨看他的眼神就像看精神病患者。
俞博聞在旁邊獰笑道:“你有法器又怎麼樣,你以為就你有法器嗎?修煉家族的底蘊,不是你這樣的小崽子能妄自揣測的。”
“那好啊,你們動手啊。”嚴冬晨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好吧,這個形容真他麼不恰當啊。
俞博然體內真氣運轉,一張古琴出現在他面前。
“琴類法器!?你們俞家主修音律類的法術?”嚴冬晨真的有些驚訝。
俞博聞看向古琴時炎帝閃過一絲貪婪,卻傲然道:“不錯!我俞家傳承自春秋戰國時代晉國上大夫俞伯牙,在華夏修煉界,我俞家的音律類法術獨樹一幟!”
“不對啊,俞伯牙雖然是楚人,但卻是晉國的上大夫,和齊魯並沒有什麼關係啊。”嚴冬晨撓頭疑惑道。
“豎子無知,伯牙先祖少年時隨祖師前往蓬萊修仙,途中曾在泉城逗留,與一女子相戀成親,留下血脈,正是我泉城俞家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