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第2/4 頁)
蘇好把鑑定書放回信封裡,一併塞給他,虛笑地咧了咧嘴,“沒事兒,別擔心,不管這是不是真的,對我都沒影響。我可能就沒吃早餐,低血壓,暈了一下。”
貝亦銘顯然不相信這瞎掰的謊話,但也沒繼續追問下去。可還是希望她不要硬撐著,上樓去休息會兒,便指了指他帶來的禮物,“拿樓上去吧,改天再拆,不然你現在的表情,別人還得以為我送的是定時炸彈。我出去接一下程兮他們。”
蘇好睜著空洞的眼睛看了他好一會兒,才後知後覺的“哦”了一聲。
貝亦銘在心裡輕嘆了口氣,先送她上樓後才又拿著鑑定書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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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亦銘開車出來,不到兩分鐘,就追上了送快遞的小哥。
按下車窗,不容置疑的對他伸手道:“把快遞袋給我。”剛才沒有要,是因為不想讓蘇好繼續神傷。安撫好她後,這才藉口追了出來。
正常快遞袋也是應該給收貨人的,畢竟不是快遞單子。也幸好快遞小哥沒有扔,毫不遲疑的把袋子遞給了貝亦銘。
貝亦銘接過來看了一眼,一邊記下單子號,一邊把車開出了別墅小區。快遞小哥還怔愣在原地時,貝亦銘的車已經消失的無影蹤了。
送快遞的人十有八%九是被特殊交代了,貝亦銘不想為難他,就自己撥了個電話,讓對方查清楚快遞的來歷,要求具體到在是誰在快遞公司辦理的投遞。
不過十分鐘,貝亦銘就接到了回話。
對方恭敬地說:“真實名字查不出,那人沒有出示身份證,但有監控錄影的照片,我發給您。”
“好。”
公路旁,高聳入雲的樹下,耀眼的陽光碟機逐了一切黑暗,零散的穿過樹枝椏斜射在車窗上。貝亦銘獨自坐在車裡,半邊稜角分明的臉被熾熱的陽光所照,彷如夏日裡最亮眼的風景線。
而被太陽照射到的剛接到彩信的手機螢幕,卻光亮刺眼。
手牽著一個小女孩的女人,坐在桌子前低頭填寫投遞地址。沒有化妝,也沒有帶首飾,穿得是最普通的T恤牛仔褲,仿若人群中最大眾化的人。可那張臉,貝亦銘再熟悉不過。是和他沒有任何相像地方的妹妹,貝愛。
這大概是他這輩子唯一算漏的事了。貝亦銘手肘撐著方向盤放空的看著窗外百米前的飛鴿,眼神微怔。
貝愛居然在五年前就認識餘牧,還發生過關係。
那個無論他如何逼問,她都絕不開口拼死隱瞞的人、貝塔的父親,居然是餘牧。
只是,不知道餘牧是否知道,這個世界上,他還有個親生女兒?而那個親生女兒的母親,是他曾經的情人,是他現在的妻子最恨的人,他是否都知道?
貝亦銘還是撥通了貝愛的電話。
他當初把貝愛關起來,就是為了防止她做出什麼,讓蘇好能在桐城多住幾天。所以蘇好自桐城回來後,就放了她。
接通電話後,貝愛先笑了,“這麼快就能查到是我,不愧是省委書記。”
貝亦銘也笑:“瞞住了我,很開心?”
“當然。說真的,哥,其實當初你大可不必大費周折的把我和餘牧的影片公開出去,也不必封了金鼎酒店,不過幾個針孔攝像頭和私家偵探罷了。你只要和我說一聲你想讓他們倆離婚,我很輕易地就能做到。”
“我現在聽出了你話中的洋洋得意,可你忘了,這麼做沒什麼好處。餘牧知道了,只會從你身邊帶走貝塔,而不是和你在一起。” 貝亦銘淡淡提醒她。
貝愛的聲音卻忽然低了下來:“不,我都清楚。餘牧是我二十多年來唯一的男人,我時常在想,明明是我先遇到他的,憑什麼要被蘇好搶走。到現在,我依舊討厭她。我剛聽說蘇好已經和餘牧提出離婚,我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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