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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故事,我選擇了兩個對我來說最有意義的日子作為這篇小說的開文和完結日期,我把完結日期放在生日的當天,我想把這部小說當做我上一歲的自我總結,也是留給我接下來新一歲的生日禮物,我可以在未來相當長的一段時間裡,看到我自己曾經取得過很小的成就,而未來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你們也許可以體會這種感覺,現在你的手裡有一隻已經備好了各種食材,就等著一股腦下鍋然後大快朵頤。
如果看到這篇感言的你,恰好也在默默準備著某件事,那麼,我希望你不要猶豫不要害怕,只要你踏出了第一步,很快就能看到希望。
會不會寫大理寺相關係列,我自己現在暫時還說不準,其實我本人是很喜歡大理寺的,只不過可能以我目前的造詣來說,還需要繼續磨練。等磨練到我有足夠的自信駕馭這樣一個冷門的題材,並且把所有的題材都寫出元嘉的風格的時候,也許你們就會看到大理寺的又一個系列。
我想在這裡寫給三年後的我,如果那時候我已經有足夠的自信可以繼續大理寺的故事,我一定要努力讓所有人看到元嘉筆下的大理寺。
☆、第001章 夕波紅處近長安
第001章 夕波紅處近長安
長安三月,鶯飛草長裡的暮色溫柔如水。
光德坊內,裴府的大門推開清亮的音色。
正在迴廊裡託著腮幫出神的裴南歌驀然抬頭,滿眼含笑地低聲數著來人的步子,聲聲都似在她心尖上翩翩起舞,甚至不用等到來人說話,她已然流暢地轉過身,目不轉睛地凝視著漸漸走近的俊逸身姿,笑呵呵地輕喚了一聲“五哥”。
正在整理衣褶的綠袍男子不由一頓,抬起眼來驚詫地看著她:“撞邪了?”
裴南歌“哼唧”一聲搖搖頭。
“沒撞邪?”他微微蹙眉,“看來一定是闖禍了。是不是又放了巷口陳老夫子養的黃雀被他念叨?”
裴南歌依舊笑著搖頭:“陳老夫子上個月就搬了。”
“這決定不錯,離你遠,”男子挑眉,“還是你又帶隔壁小孩逃課被他孃親逮個正著?”
裴南歌還是隻顧著笑:“那小子在南郊練騎馬呢,他改志向要考武舉!”
“嗯,定是被你折騰得不學無術沒法子了,”男子眯著眼,“說吧,你今兒到底惹了什麼麻煩?”
裴南歌聞言終於委屈地撅起嘴,學著大理寺其他下屬喚他的方式又添了幾分她獨有的嬌柔:“冤枉啊蕭司直,小女子哪有這般折騰的本事,而且您可真是過河拆橋吶……”
她撒嬌的物件正是當今大理寺正六品司直蕭武宥--蕭妃娘娘的侄子,家中行五,四位姐姐都嫁得好人家,算得上是顯赫的世家子弟。
蕭武宥慣常地別開眼,淡淡道:“你那鼻子的確幫了大理寺不少,算起功勞來,差不多比得上刑部那幾只黑犬。”
裴南歌覺著他這話裡的比喻有什麼地方不對,可一時也想不出究竟是哪裡不對,也就笑呵呵閃到他身側,順勢挽住了他手臂:“五哥,聽說大理寺進了新人?”
蕭武宥斜眼看了看她,牽起唇角笑得勉強:“繞了這麼半天,原來你要問新來的九品評事李子墟?”
“哪呀,這可是蕭司直您帶頭繞的彎子呢,”裴南歌嬌嗔一聲拍開蕭武宥手臂,略微揚起唇角卻帶著不屑:“聽說他是大理寺有史以來年紀最小的生員?五哥你可能還不知道,坊間傳言就差把他說成是天神轉世了。”
蕭武宥抬手一撣衣袍,面色如常:“外面怎麼傳?是三頭六臂還是力能扛鼎?”
裴南歌撅著嘴輕哼出聲:“外面的把他捧上了天,把他在科舉場上的威風勁說得活靈活現的。不過五哥你放心,我才不信他那些呢!想當初你可是辦完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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