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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髮絲,卻是卻說不出安慰的話語。
“四姐……”蕭武宥緩緩開口,卻不知道要說什麼,他彷彿有些明白,為什麼四姐會將這個並非親生的骨肉看得如此之重。
“出什麼事兒了?衙門辦案呢,還不快速速讓開。”陌生的男聲在門邊響起,忽然就有大夫竄上前去替左常清仔細檢視。
裴南歌回過頭就看到門邊站著一高一矮兩個身影,二人身後還跟著幾位衙差。
高的那個身影她再熟悉不過,每每看到,她都會忍不住在心裡哀嘆自己出門不利,而矮的那個男子身著官服,她不曾見過。
“堂兄!”這一聲呼喚並不出自裴南歌,而是來自於一直以來咄咄逼人的岑醉。
裴南歌有一種被人搶了話的錯覺,只見岑醉得意洋洋地踏著步子走到來人跟前,回過頭來還朝裴南歌和蕭靈輕蔑一笑。
個頭矮的男子清了清嗓子厲聲道:“我是定城縣衙的岑主簿,這位是從長安來的刑部裴員外郎,無關人等速速退到一旁,莫要妨礙官府辦案。”
岑醉走到矮個子的岑主簿身旁,耀武揚威道:“岑主簿是我堂兄,我岑家好歹算是定城有些臉面的人家,怎麼會稀罕來你家做妾?我知道你蕭靈就是嫉妒我比你更討左郎君歡欣,所以才起了殺心,我勸你還是趁早交代清楚,畢竟衙門可不會手下留情。”
裴南歌垂著頭輕笑起來,她也邁著步子走到岑主簿跟前。
“這麼巧,”她戲謔的目光掠過得意的岑醉,轉了個圈來到高個子男人跟前,“裴員外郎也是我堂兄。”
裴南歌揚起滿面的笑意,嬌柔的嗓音既像是在撒嬌又有得意的意味:“好久不見呀堂兄,你怎麼每回都跟在我們後面?”
臉色鐵青的不止是隱忍不發的裴高樞,還有先前還趾高氣昂的岑醉。
☆、第117章 毫無徵兆的招供
第117章 毫無徵兆的招供
裴高樞雖然神情冷峻,但對裴南歌的態度依舊不冷不熱一如往常:“你們為何在光州?”
說著他又看了一眼地上躺著的左常清,恍然道:“差點忘了,左兄現在是光州司馬,真是多少人羨慕的閒差事。”
他的語氣裡隱隱含著嘲諷,聽得裴南歌心中不悅。
大夫仔細檢視一番後得出了明確的診斷:“全身抽搐、口乾黃疸,氣短不暢,應當是中了雷公藤之毒。最好立即催吐,再找些羊血灌服下去,但願能夠救回一命。”
在場幾人都聽得大驚失色,蕭靈更是淚流不止,就連年歲不大的左曉歡也撲在蕭靈懷裡止不住抽泣。
岑醉驚叫道:“一定是她!錯不了!左郎君方才一回來她還跟他說,她買了雷公藤回來!”
裴南歌皺起了眉頭,一個冷眼望過去示意岑主簿管好自己的堂妹。那岑主簿也是在官場摸爬已久的人,一見裴高樞的臉色就立即扯了扯自己堂妹的衣袖讓她住嘴。
衙差將左常清抬回臥房,書房裡的氣氛略微緩解。
“先找兩隻貓貓狗狗的來嚐嚐這兩隻碗裡的東西。”蕭武宥端起桌案上的兩隻碗,卻在左右搖了搖那隻還餘有湯汁的白瓷碗時微微蹙起了眉頭。
“怎麼了?”已經退回到他身旁的裴南歌敏銳地捕捉到他的蹙眉,小聲追問道。
蕭武宥亦壓低聲音,又將手裡的瓷碗左右晃動了一番,卻能看到碗底的黑色粉塵,他又拿起另外一隻空碗,卻並沒有看到同樣的東西:“這些是什麼?”
裴南歌仔細看了看,小聲回應道:“這些應當是灶灰,有可能是煮湯的時候勺子捱到了灶臺邊上,我有時候煮粥的時候都會碰上這樣的情況。不過這碗裡的灶灰好像有點多。”
蕭武宥瞭然頷首,將手裡的碗交給一名衙差,而另外一個衙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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