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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一航無言以對,事實的確是自己不好,明明不會喝還喝,這叫什麼?自己作死!
自責後悔泛濫心中,平時他幾乎都是一張撲克臉,此刻一瞬間潰洩的心情像是積累到了臨界點,表情極為豐富。
從未看過江一航這麼多表情,對面的人再也繃不住了,捂住肚子狂笑,邊抹著眼淚邊說:「算了算了,跟你說實情吧,昨晚你還算老實,除了你把我像寵物一樣抱著不放、強拆我家鋼琴、偷看我洗澡,其他也沒做什麼過分的事情,看在你幫我打架的份上,我就吃點虧,原諒你了。」他選擇性的隱瞞了自己還被他壓在下面不能動彈,差點失去初吻。
江一航張了張口,無言以對。
在這尷尬的氣氛中,手機恰逢其時地響了,一看是劉語熙打過來的,他問江一航要不要來接他,江一航馬上答應了。
過了十幾分鐘後,劉語熙的電話又打了過來,說是已經在小區門口等著了。
蕭銘還在廚房洗碗,江一航跟他打招呼道別,蕭銘濕著手跑出來說要送他,江一航婉拒,但是蕭銘堅持送他到小區門口。
一路上兩人就這麼一前一後的走著,江一航急行,蕭銘追著一路小跑,邊跑邊喊:「等等我!等等我!別走這麼快呀!」
很快,在門口就看見劉語熙靠在共享單車旁邊玩手機,時不時的抬頭張望兩眼,看到江一航出現,他收起手機笑容滿面的一路小跑去迎了上去,蕭銘從江一航身後彈跳出來跟劉語熙打招呼,劉語熙的笑容凝在臉上,皮笑肉不笑的樣子。
看著江一航各方面完整,精神還行,關切問到:「昨晚那小子對你怎麼了?王倫差點要報警,是我按住他。打你手機也不接,訊息也不回,失聯一個晚上,大家都擔心的要死。」
蕭銘站在旁邊越聽越覺得不爽,明明是自己吃大虧了,卻被說的像個施暴者,特麼的如果老子想對江一航做點什麼,他還能完完整整地站在這兒?蕭銘心裡發出一陣嗤笑。
蕭銘清了清嗓子打斷道:「劉語熙你是不是想太多了?我是出於禮貌請班長吃頓家常便飯,我知道我這個人名聲不太好,但那都是過去的事了,班長這次幫了我很大的忙,我再怎麼不好,也不會恩將仇報吧。你覺得我是什麼人?變態狂還是暴力狂?兩個大老爺們在一起吃個便飯就能讓你們緊張的左一個電話右一個簡訊,生怕我把你們的老大生吞活剝了一樣,嘿……我就不明白了……我!」
江一航見蕭銘有點氣急敗壞,一個箭步擋在他們之間。
蕭銘:「江一航你幹嘛?我還沒說完呢!」
江一航眼角微微睨了一眼,輕聲道:「別再說了,是他們不對。」然後回頭對劉語熙說:「昨晚是我喝大了,不怪他。」
未料劉語熙倒吸一口氣:「你!你居然喝酒了?你忘記你一喝酒就……」
江一航沒等劉語熙說完,匆匆嗯了一聲打斷他的話,回頭對蕭銘說:「謝謝昨晚的晚餐,至於發生的那些不愉快,我希望你能理解,都並非我本意。」
蕭銘擺擺手:「我早忘了。」
江一航聽到他的這個回答,緊繃的臉似乎鬆了點,眼睛微彎:「你回去吧,下週一見。」
蕭銘點了點頭,又從江一航身後探出腦袋對劉語熙說:「人交給你了,毫髮無損,麻煩你簽收下。」
說完沒等劉語熙回話便頭也不回地往小區裡一路小跑,懶懶的擺了擺手道別。
直到蕭銘身影消失,江一航才收回眼神,正好對上劉語熙像在看怪物一樣看他的眼睛:「你這樣看著我幹嘛?」
劉語熙毫不掩飾:「你是中邪了還是被蕭銘下了藥?怎麼就這麼護著他,這一點都不像你,而且你居然喝酒!你可是因為那件事滴酒不沾的,老大,你真的變了,變的我都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