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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根定沒有得到反應資訊,判斷蘇方少衛和上士把事情隱瞞起來。他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自己的戰士犯了錯誤,是教育不夠,對王福清只是個別地批評一頓了事。
現在竟然認出了王福清!仇人相見,分外眼紅。他已經是連長了,在他手裡是一個排,卡車是為他的連隊服務的,他必須將王福清綁架走,以雪前恥。
王福清反應遲緩一些,被幾名蘇軍士兵拉下馬,架住往車上拉。
艾秋梅在送走彼得羅維奇後,按照轉場安排,疾忙上馬追趕首批畜群小組,處理可能出現的人員傷亡;蘇漢文是原公社的二半吊子俄語翻譯,安排做她的翻譯。當她看到王福清被拉上車時,一聲清斥,快馬奔到車前。
大家叫她胖子,她其實靈活的很,竟然丟開馬韁繩,在鞍橋上一躍,從後車門*跳入車廂,抓住王福清就往下拽。三個蘇兵上前推擁她,她奮力抗爭。蘇聯士兵不知憐香惜玉,哪管她臉蛋的漂亮,把她推下車去。
她身子後仰,下邊是亂石凸起的地面,蘇漢文見情勢不妙,丟開手裡的馬韁繩,也不再考慮男女避諱,救人要緊,迎上去抱住秋梅。
艾秋梅整個身子砸在蘇漢文身上,蘇漢文一聲未吭,昏厥過去。秋梅急忙翻身爬起,見蘇漢文頭部冒血,左胳膊前臂斷了,斷骨交錯。幾個人圍上來,秋梅急忙為他處理頭部流血,然後試著把斷臂復位包紮。
兩匹馬一黑一紅,流星一般閃馳在山道上,那是金大雨和姚勤子。
機動隊和幾個牧民疾速趕來救援:部分人竄上車與蘇聯士兵抗爭,幾個人和艾秋梅護著蘇漢文送往轉場臨時衛生所。
姚勤子靈活、隱蔽地拍攝各種鏡頭。
人群還在抗爭,幾十個人你推我搡,車子已經發動,車門半開。金大雨把黑旋風的韁繩扔給一牧民,幾個箭步閃過去,出手將那司機胳膊扣住,拔下電門鑰匙,在兩根線上扭了一下,然後丟下司機胳膊。薩拉沃依沒想到會有這個突變,急忙與三個士兵奔過去,與金大雨照個正面,兩人眼神驚異,相互說出同一個詞“是你?”
在金大雨與薩拉沃依驚異的尷尬中,雙方爭鬥抗衡的局面緩和下來。金用俄語向薩拉沃依問好,上前一步與他握手。金大雨用俄語說那樣很不友好,蘇聯士兵是協助中方牧民轉場,綁架人有礙於中蘇友好。薩拉沃依指著王福清,說他是邊防軍戰士。金說他以前是,現已經從部隊轉業從事放牧工作。
“同志大雨&;#8226;謝金,” 薩拉沃依說了句漢語後又用俄語問謝琳娜好嗎?金說很好。他問金大雨,那位同志綁架他,他知道不知道?金大雨說知道。
他反問:“可是阿列克塞&;#8226;薩拉沃依同志,你是否知道此間有過重大誤解?”
薩拉沃依說他不明白。金大雨說胡薩因是中國公民,和蘇聯專家亞歷山大冒充蘇方特工人員,裝扮成狗熊,在冬拉臺溝一帶活動,破壞中方邊境地區的生產?薩拉沃依問有那樣的事發生?金大雨說,在橡樹大院的舞會上——?程子才說他外祖父家也姓阿列克塞。薩拉沃依恍然大悟,說他想起來了。他轉過話題說,他們不允許胡薩因、亞歷山大冒充蘇聯軍人,他們的活動與中蘇之間沒有關係。
金大雨問:“哪與什麼有關係呢?”
薩拉沃依支吾著:“這,這……見他們真主的鬼吧。那個王福清極不友好。”
金大雨說:“薩拉沃依同志,他當時認為你們兩位來中國境內的目的與胡薩因一樣,完全是誤解;現在是中蘇友好,蘇聯紅軍幫助中國牧民轉場,綁架牧民叫幫助?”
薩拉沃依堅持說:“他確實是邊防軍戰士。”然後又問他,是不是連長?和他一樣?
金大雨說薩拉沃依是中衛連長,管一百多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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