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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兒辦的。
我說到底是什麼事兒啊,這麼神秘。她說我也不清楚,咱們到時候看他們到底唱的是哪齣兒。下班之後我趕到蚊子她們公司去了。給詩陽電話,詩陽沒接。我說咱們走吧,不等他們了。蚊子電話問順兒在哪兒等。 他說在他們家附近,那地兒叫雲半間在北兵馬司衚衕讓我倆快點打車過去。去了之後大黃,郎令,小吉祥,強子都在,而且除了大黃個個都拿著傢伙。我說你們這是幹什麼,準備吃了就手兒上陣是怎麼著。
發兒說我們要現演了。我聽成他說要現眼。然後放聲大笑。他說你丫樂啥。現場演出簡稱現眼懂嗎文盲。我說你去死,怨你說不清楚倒說起我來,有你這麼對嘉賓的嗎。說吧你除了叫了我還叫誰了。他說就咱們幾個。我問他連你哥都沒叫啊。他說叫他做什麼,他和我又不是一根道兒上的。我說別貧了,我們都餓了,要吃什麼。
他們嚷嚷著說你丫來了還想吃飯,呆會兒灌你丫的。我說今兒還得回去,不能喝多啊。
順兒說還反了你了。然後讓蚊子點菜,蚊子說我弄不了這個,隨便點幾個你們點,然後搖了服務員推薦的烤金針菇、蜜汁麻辣雞翅、炸薯條和烤培根。順兒說姑奶奶,您淨挑貴的點了,咱們日子還過不過了。
蚊子說你今兒這麼大發叫我們來,我還不趁機好好開開胃啊。說著把菜譜推給了我跟我說想吃什麼就點什麼。詩陽沒來,順便讓我把詩陽那份兒也點了。我點了個豆腐和糖醋里脊讓他們點去了。順兒最後要了酒。
當時吃飯是在一個包間裡頭,可以看到窗戶外面暮色裡的高樓和霓虹閃爍。我給詩陽發簡訊問他好了沒。他說在吃飯,完了直接回家。讓我別管他了。我問蚊子詩陽在她們公司都弄些什麼,蚊子說他們的工作多半和發兒那邊有關。我問她,聽說詩陽的事兒,開始被你們公司一直壓著,後來是發兒給擺平的啊。她說這個不清楚,你該問問蔥兒,他現在是發兒的紅人。我說這個就是他告訴我的。
菜上齊了之後,還沒吃,順兒就逼著喝了大半杯。然後說他們幾個被一家音樂公司看上了,準備和他們簽約。我和蚊子當時就傻了。蚊子問他什麼時候的事兒啊,我都不知道。順兒說前兩天,這不是想給你個驚喜嗎。我說順兒你們要紅了啊。然後滿了一大杯,和他們喝了。然後又感謝他們上次詩陽的事兒操心幫忙。後來他們又攛掇著順兒和蚊子喝交杯酒什麼的。我坐在我的地方,有些暈。
問服務員要了杯茶水。慢慢的喝著。他們抄起傢伙,說為了慶賀和感謝,要當場現演。這次我聽得很清楚,是現演。而且順兒很深情的說要感謝他生命中的福星娘娘及他的未來老婆,溫文小姐。大家喝的有些感覺的時候他們開始唱歌。唱我沒聽過的歌兒。我記得年初的時候順兒答應詩陽要給他寫歌兒的。不知道他將來功成名就後還會不會記者有過那麼一個約定。我舉起酒杯對蚊子說,恭喜你啊蚊子,找到一支潛力股。我看好順兒,祝你們幸福啊。蚊子拿杯子搖搖晃晃的跟我碰,說沒問題。
他們在唱歌兒的時候我們在一旁伴舞,大黃坐在那裡用筷子敲著杯盤碗盞,那叫一個亂,幾個年輕人在酒精略微的作用和習慣久了的平淡的日子裡突然和夢一樣擺在他們面前的喜悅面前,像是叫上都踩上了雲彩,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裡。順兒摟著蚊子小聲的問她你高興嗎。她笑著點了點頭。我有一種錯覺,像是在參加他們的婚禮。那是一種發自愛情的笑容。我回頭去找詩陽,才想起來他來不了的。
他們問我有沒喝多,我說還好。出門的時候順兒說差點忘記了,連晨,這個給你你拿回去給詩陽。我說什麼。他說我給他弄的歌兒。他塞給我一個mp3。我說到時候還你,他說你們拿著玩兒吧。
我笑著說也是,反正你們都要成大腕兒了,也不在乎這些。他說我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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