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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而你好功成身退。”

“是嗎？”對於於洋所說的，曉曉並沒有表現出太大的驚異，經歷了這麼大一場陣式以後，就算有人說她是黑幫老大，她也不會再感到意外了。

“你不是那個意思嗎？”於洋感覺事情似乎和他所理解的有些出入。

“是不是那個意思都不重要，問題是現在就算我想留下，也沒有辦法了，因為我在我的記憶中找不到半點有關於保全公司的印象，至於工作該怎麼做我根本毫無頭緒。”曉曉看著於洋的臉“雖然我不記得保全都需要做些什麼了，但是至少我還明白，幹這一行的危險性肯定非常大，絕不能行差踏錯半步，不然丟掉的可能就是性命，我不能拿兄弟們的生命去冒險，這一行已經不再適合我了。”

於洋懊惱的閉了下眼睛，真該死，在剛才那種氣氛和酒精的作用下，讓他忘記了曉曉失憶的事，可是就這樣讓曉曉走的話，又實在很不甘心。

“那你可以轉作文職啊，我們這裡現在是正規公司，也需要有作內部協調管理的人呀。”於洋做著最後的掙扎。

“如果我作了這個工作，那從前作這份工作的人怎麼辦？”曉曉問。

“我可以不用她的。”

“那如果她很需要這份工作呢？”

“那可以把她調到別處。”

“調到哪裡？”

“調到……總之我會給她妥善的安置。”

“算了，於洋，公司交給你我很放心，你雖然有時候脾氣是急躁了一些，但是你很細心，經驗都是在無數次的失敗中總結出來的，我相信從前的我也犯過很多錯誤，才會有今天的成就，你也一定可以的，今天兄弟們都很開心，這件事就等到明天再宣佈吧，時間不早了，我該走了，不然月會擔心的。”

“我送你回去吧。”於洋站了起來。

曉曉看著於洋有些飄浮的腳步“不用了，我看你醉得比我還要厲害，不要到頭來還要我送你回家。”曉曉拍了拍於洋的肩膀“加油吧。”隨手拿起吧檯上的那盒煙，然後又環視了一下四周，慢慢向外走去。

“凌芸”於洋在曉曉背後大喊了一聲。

“老大”有幾個還算清醒的人聽見於洋在喊曉曉，也跟著喊了起來。

曉曉背對著他們揮了揮手，走出了夜翼。

“老大去哪兒了？”陳飛剛剛把一些喝多的人運到樓上去休息，一下樓就看見凌芸不見了。

“走了。”

“喝了那麼多酒，是該早點兒回去休息，誰送老大回去的？”陳飛又問。

“她自己走的。”

陳飛聽完揪住於洋的衣領“喝多了吧你，老大現在不比從前，她失去了記憶，那些功夫她已經想不起來了，三更半夜的，讓一個女孩子自己回家，你是怎麼想的？”

陳飛的話讓於洋驚出一身冷汗，剛才光顧著失落了，把這件事倒給忘了，顧不得許多，於洋跌跌撞撞的向門外跑去，到了門口於洋四下找著，看到不遠處一輛計程車轉了個彎開走了，那邊是凌芸回家的方向，於洋鬆了口氣，看來凌芸是坐計程車回家了，那他就放心了。

凌芸出了夜翼以後就站在路邊等計程車，抬起頭看見一輪圓月清冷的掛在天際，莫名的感覺心裡一陣惆悵，拿出一支菸，曉曉低下頭用打火機點菸，遠處一陣汽車馬達的聲音傳來，曉曉沒有抬頭，她很篤定，那不是計程車，而是一輛豪車，這種自信是從哪裡來的她自己也不清楚，但是她就是知道那絕不是一輛計程車，沒過多久，又有一輛車開了過來，曉曉抬起來，就看見一輛計程車緩緩的停在她的面前，然後車窗被滑了下來，司機很奇怪，帶了很大一頂帽子，幾乎遮住了他的大半張臉，曉曉疑惑的看了一眼司機，就聽見司機用一種刻意壓低的聲音問“小姐，坐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