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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零志就給出了答案。
他們家還有一個大大的地下室,而真正讓西末震驚卻是地下室裡各式各樣的槍支彈藥。
“荔枝,你不會是走私軍火的吧?”西末問。
“嚴格來講不算,只是興趣愛好而已!”
你的興趣愛好不是研究煉成陣那玩意嗎?= =
“那麼,日比野翼知道嗎?”
“他是合夥人!”
果然物以類聚。
“你還沒回答我之前的問題,你準備怎麼做?”
“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要不為何帶他來這裡。西末隨手撈起一把通體全黑的手槍,槍身泛著冰冷的金屬光澤,十分冷酷,“現在只有我能保護他!”
倚在門邊的男人露出一個罕見的笑容,道:“我只提供間接幫助,不實際插手。”
“多謝~”這已經是最大的幫助了。
在確定白蘭的親人能確實保護好他之前,所有的麻煩由他來擺平!西末舉起手槍,子彈正中紅色的靶心。
這是他繼血薔薇之後真正想要握住的第二把槍。為了所要保護的東西而戰。
回到房間,小傢伙果然還沒睡。
“爸爸,那些想要殺我們的人還會來嗎?”白蘭扭頭看著躺在一邊的父親。
“他們不會有機會殺掉我們的,不要擔心,早點睡吧。”西末在小傢伙額頭上落下一個晚安吻。
“爸爸,我要永遠和爸爸在一起!”小手伸出被子像是確定某種事情一樣抓緊了西末的手。
柔和的月光溢滿房間,灑在床上少年那精緻的眉眼上,也攪亂了他的心。好不容易將小鬼哄睡著,他自己倒睡不著了。
想抽根菸,嗆了個半死才發現自己沒有那大老爺們灑脫,只好放棄。於是一夜無眠。
永遠在一起?誰能和誰永遠在一起,該散的時候還不是要散!誰離了誰不能活?
“西末,我有時候不得不感慨,你比我更像個西滄族的人,冷漠,無情,自私。”
“荔枝,我這叫活的無拘無束。”西末不滿的糾正。
“一個毫無羈絆的人,這裡會死的很快!”奧博羅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明明握不緊的東西,強留著又有何用,荔枝,你該知道,我沒有向你們那樣能決定自己下一步踏在哪裡的權利,這些羈絆於我多了只會勒死自己。”
“那麼最開始的時候就不要招惹?這不僅僅是你的羈絆還是被你招惹的人的羈絆!”
“這就是我苦惱的地方,不能成為一個無慾無求,無牽無掛一生灑脫的人,為什麼我不是一個普通人呢。”
金綠色的眸子在陽光下反射出琉璃的光芒,破破碎碎的彷彿誘人踏入平靜的湖面,只有淺薄的嘴角帶著不屬於笑的弧度,少年單薄的身影幾乎融化在身後射2進窗簾裡的夕陽裡。
羽化而成仙。
那一刻零志突然想到了這句話。
少年的身影就這樣與他幼時的記憶裡那個在女王的繼任典禮上見到的那個少女的身影重疊了起來。
無可比擬的美麗,繁華掩蓋下的千重落寞與孤寂。
零志不忍再看,閉上了眼睛。
就像西末說的,身為一個西滄人已經是不幸。他或許開始稍稍理解了一些西滄族被滅族的理由。
他們都不願意,成為時空的旅行者。
“白蘭已經交給翼,我們也該出發了西末。”零志率先走了出去。
他們現在要去見的人叫做里門·傑索,白蘭的叔叔。如果確定無誤,白蘭的下一個監護人或許就是這個叫做里門的男人。
“白蘭現在在翼那裡,如果確定了,我會通知他將孩子帶過來。記得與我保持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