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僱傭兵將槍舉了起來,對準了那幾個人。焦老闆臉上掛著志得意滿的笑容,踱步到吳二白麵前:「我跟你,單獨聊。」
虞唱晚看著茅草棚子裡對坐交談的吳二白和焦老闆。
距離有些遠,她聽不清兩個人都在說什麼。不過虞唱晚對吳二白的博弈本領很有信心,因此對於自己眼下的處境還算心情平靜。
只是吳邪情況應該不太妙。
她暗自悔恨。此時此刻黑瞎子的藥藥效應該還沒過,吳邪和胖子兩個人都完全失去行動能力,只有一個劉喪能夠自由活動,無論落入怎樣的境地都很麻煩。早知如此,她應該親自去勸。
但現在去想那些已經沒有用了。眼下他們已經無法支援吳邪了。
唯一可以慶幸的是,在吳二白帶人主動跟隨焦老闆從神廟退出時,已經暗中安排了一部分夥計繼續深入地下河。焦老闆在以為抓住了他們這些人命脈的時候,其實已經失去了先機。
只要掌握了這個先機,關鍵時刻是可以救命的。
不知和焦老闆說了什麼,吳二白要到了一張白紙,在手裡反覆摺疊。
那張薄薄的白紙被他在談話間逐漸疊出了一個尖銳的三角形。
緬甸的太陽很毒辣,虞唱晚的汗水不停地順著臉頰往下流。她問旁邊負責看守的僱傭兵:「我能抬手擦擦汗嗎?」
也許是她不在焦老闆所說的高手之列,也許是她只是個看上去就沒有威脅的姑娘,再加上從神廟出來之後他們的武器就都被卸掉了,僱傭兵頭領點了點頭。
趁著抬手和側頭的時間,虞唱晚飛快地打量了四周的人員佈置和地形。在她的左後方,有一處破敗的二層小樓。那裡處在兩個把守的僱傭兵之間。
與此同時,草棚裡的吳二白趁焦老闆傾身看向地圖的時候突然起身,用手中的紙三角劃向身邊僱傭兵的眼睛,以極快的速度奪下了他腰間的手-雷。
焦老闆大驚失色,連忙後退幾步,身邊的僱傭兵將槍全部對準了吳二白。他罵道:「姓吳的,你個瘋子。」
瞎子微微側頭,向睜開了眼睛的張起靈笑道:「再等等,還不到最佳時機。」
吳二白沉聲道:「少廢話。讓我們走,否則大家一起死。」
就在此刻,天空傳來直升機轟鳴的螺旋槳聲,緊接著,無數子彈雨從天上落了下來。
和虞唱晚站在一排的張起靈和黑瞎子幾乎是瞬間出擊,像兩道影子一樣閃了出去。所有的僱傭兵都被這一陣掃射弄得措手不及,她則趁亂向左後方的二層小樓跑去。
張起靈按下身邊的僱傭兵開火掃射的槍,反身將他踹到柱子上,將那支槍和彈夾丟向了虞唱晚。
虞唱晚舉手一把接住,然後幾步爬上了小樓的二層。
接下來的場面可以用混戰來形容。
張起靈和黑瞎子兩個人像是兩把插入敵人心臟的刀,在彈雨帶來的混亂中幾乎所向披靡。
而虞唱晚太清楚自己的速度和力量都不夠打近戰,在這種熱-兵-器的交戰裡,她只能打狙擊,所以必須一開始就想好退路佔據高點。
她滾到一邊來躲避頭頂直升機的無差別掃射,無數的草葉木屑從棚頂散落下來,還有炸起的泥土,把她埋得灰頭土臉。
虞唱晚伸手拂去臉上遮擋視線的木屑泥土,端起槍擊中了那個舉槍對著坎肩的僱傭兵。一陣血花精準地從她瞄準鏡瞄準的地方炸開。
坎肩朝她這個方向看了看,露出孩子一樣興奮的笑容。她調轉方向又沿著小哥的行進路線一連擊中了三個對著小哥掃射的僱傭兵。
小哥得以借著交錯相疊的屋頂躍上高點,拔掉了據守在那裡的敵方火力點。
直升機的轟炸還在繼續,虞唱晚所在的小樓已經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