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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竟然反僕為主地支配了粉面太歲。
粉面太歲一雙眸子仍然盯著寒松齡的俊臉,暗中卻把全身功力集中在左臂上,他深知必須謀求自救的方法了。
帶汗珠的臉上神色並沒有太大的變化,他陰陰地道:“小子,鎮定解決不了實際的問題。”
寒松齡冷冷地笑了笑道:“朋友,寒某認為失去一隻手總比失去兩隻……”
趁著寒松齡說話之際,粉面太歲蓄滿勁道的左臂倏然向前一送,悶聲不響地對準寒松齡的小腹拍來,出手既快又準。
右臂靈巧的向上一抬,當粉面太歲發現那隻突如其來的右臂已到達腕脈上時,收手已經來不及了。
寒松齡斜揮上來的右掌,在粉面太歲第一聲哼聲中揚過了頭頂,接著急沉而下,切在粉面太歲按在他肩頭的右手手腕上。
在第二聲慘哼聲中,粉面太歲臉色蒼白如紙地向後退四五步,冰凍的雪直留下兩道鮮紅刺目的血帶,而在寒松齡雙腳前與身子左側的雪地上,各留了一隻帶血的人手。
雖然,粉面太歲的左手是怎麼被切下來的憶蓮沒有看到,但只是那種切右手的手段,仍把她驚得叫出聲來。
寒松齡俊臉上仍然浮掛著那一抹冷冷的、淡漠的笑容,盯著對面臉無人色的粉面大歲,道:“朋友,你認為失去雙手比失去一條命如何?”
突變與那徹心劇痛,已把粉面太歲完全懾住而鬥志全消了,聞言那張蒼白如紙的油臉扭曲了好一陣子,倏然轉身,就要往石林中逃竄。
寒松齡陰.沉地冷笑了一聲,冰冷地喝道:“朋友,你走得了嗎?”
向前跨了一步,粉面太歲終於又停了下來,惶恐地轉過身手,厲聲道:“姓寒的,我與你何仇何恨,你非要趕盡殺絕不可?”
寒松齡冷漠地掃了他一眼道:“假使我姓寒的剛才無法脫出朋友你那隻鬼爪之下,朋友,你會想到一句話嗎?”
粉面太歲頓時無辭以對,厲聲道:“姓寒的,殺人不過頭點地,你……你看著辦好了。”
寒松齡冷笑了一聲道:“這還像條漢子說的話。”
話落俊臉突然一沉,陰冷而緩慢地道:“回去告訴伍天魁,他做的一切,寒松齡全想通了,告訴他,他讓我姓寒的順利地透過音夢谷,是走錯了一步棋,現在他全盤皆輸了,朋友你請吧!”
粉面太歲知道寒松齡不殺他了,態度立時又硬起來了,忍著痛,冷聲道:“姓寒的,音夢谷你是進來了,但你沒有想到能不能出去這個問題。”
寒松齡淡淡地笑了笑道:“朋友,在這附近的不只你一個,寒松齡不一定非得用你去傳話,是嗎?”
粉面太歲聞言心頭猛然向下一沉,轉身急急忙忙地竄進石林中去了。
憶蓮此時才算鬆了口氣,向寒松齡走近幾步,道:“寒公子,我真擔心你殺了他得罪了伍總監,你知道,我們公主將來是不是能夠回去,完全得依賴他呢。”
寒松齡心頭微微一震,突然覺得好似做錯了什麼事,落漠地道:“姑娘,你知道這只是個開始嗎?也許,我會在音夢谷中收拾掉伍天魁。”
憶蓮粉臉立時一變,不安地向四周掃了一眼,低聲道:“寒公子,快別那麼說了,若是讓伍總監知道了,可……唉,你知道,連我家公主還得讓著他三分呢!”
寒松齡劍眉微微皺了皺,突然覺得心頭有些沉重,他看看一旁神態顯得有些不安的憶蓮緩慢地道:“姑娘,我方才說的話你都聽到了吧?”
一雙明亮的眸子,在寒松齡那張落漠而毫無表情的俊臉上不停地轉動著,憶蓮期望著能在那張臉上看出點痕跡,但是她卻什麼也找不出來,不安地試探著道:“是的,寒公子,我全聽到了,但是憶蓮仍想厚顏請求寒公子……”下面的話,她沒有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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