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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頗為緊張,竟是將珠花插歪了,黛玉往鏡中瞧時,不覺的嗤笑出來,水澤一惱,臉上浮現微不可見的桃紅色,乾咳一聲,道:“方才是意外。”說罷,又將珠花拿下,細細的給黛玉別了幾次,竟都是不成的,水澤氣道:“到底是這鏡子的問題,我瞧見的角度不對。”
說罷,只讓黛玉轉身而坐。自己微蹲,將珠花別好,方起身,扶著黛玉的肩道:“可好了。”溫熱的氣息不斷撲面而來,黛玉早已紅透了臉頰,也不敢瞧是否將珠花別好,抬眼望向水澤時,見他俊臉上竟有微小的汗珠浮現,只不自覺的將手中的帕子往他臉上擦去。
黛玉素手輕抬,替水澤擦拭臉上的汗珠,女子清雅的體香不斷透過繡帕傳來,待黛玉收回手時,水澤的心早已淪陷,本扶在肩上的手不知何時滑落,執起黛玉的纖手,將那柔荑包裹在自己的手掌之中,二者手心都有細微的汗水浮現,倒不知是因為緊張還是迷情。黛玉微作掙扎,抵不過水澤的手勁,也只放松下心情來,抬頭笑道:“你。。。”
劍眉,星目,黝黑的眼眸,微紅的俊臉,不知何時再次浮現的汗珠,她瞧見了,那雙漆黑不見低的眸子中,倒映出得,是自己。黛眉開嬌橫遠岫,綠鬢淳濃染春煙,比桃花還豔麗的臉頰近在咫尺,因為緊張而眨動的星眸,長長的睫毛如蝴蝶一般躍動,芬芳撲鼻,紅潤的嘴唇,還有,方別好的珠花,已鬆動了。
珠花輕巧的從鬢間躍落,鬆動的,不僅是它,還有兩顆熾熱,年輕並且深情的心。水澤柔聲的道:“閉上眼晴。”那聲音似有蠱惑的魔力一般,黛玉的眼眸緩緩合上,那躍動的蝴蝶安靜的停留,水澤的心,不可遏止的歡速跳動起來,向著那芬芳的氣息,不斷靠近,這兩顆心,也從無這般靠近過,躍動有力,帶著澎湃的愛意。
窗外吹來的,不止是風,還有竊笑的聲音,只是,沉醉的倆人,無人能覺。黛玉轉身而坐,那窗外的景色,透過鏡子能略微瞧見,屋內的春光,透過鏡子,卻能瞧個分明。
中秋。水澤藉口太妃國孝,三年之內宮中不宜大肆慶祝,皇帝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如今太妃去了,宮中所甚之心之人不過水汐之母一人,水汐遠嫁,水澤那個性子,他自然不會想他陪著,便取消了慶祝的禮儀,只不過賜宴各宮,自己又往水汐之母處去了。
自理妝之事過後,紫鵑等人瞧見黛玉便曖昧的偷笑,黛玉一時羞惱不已,只命雪雁來,冷淡了她們幾日,方才好些。如今雪雁已嫁作林仁之妻,自然不常在黛玉身邊伺候,那日之事自是不知的,再者,這種事總不可能有人四處宣揚,好不易的等黛玉又命紫鵑等人伺候,方才聽春纖說此事,倒是笑的不行,黛玉瞧見雪雁也這般,又羞又惱,水澤來時,只堵在門外不見,與他說些氣話。水澤自知她害羞,好不易有了這麼大的進展,他自然歡喜,也不過每每與黛玉隔窗而聊,這等模樣出來,紫鵑幾人又笑一番,紫煙與採兒還特特的隔著屏風,將黛玉之態做盡與她瞧,黛玉無法,只不與水澤說話,幾人方不鬧了。
賈府尋寶玉忙的焦頭爛額,哪裡還顧得上做人情心思,也不曾打發人來請黛玉湘雲,她二人自是樂的自在,寶釵早幾日前便出獄歸家,只薛家如今也不過借住賈家,她們家又是敗落的,寶釵落下一身病,日夜裡又聽著金桂吵鬧,母女二人如今忍氣吞聲,自不比先時在賈家,也只能暗自垂淚罷了。
晚間,香案火燭已擺,湘雲心思沉悶,倒是缺了興致,黛玉自知她意,又想起自己如今也是家戶不全的,倒是嘆息了幾聲。也不做言語,瞧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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