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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在影視界發展,肯定前程似錦呢。對了,倆孩子都姓徐,是不是姐妹呀?”
程珊說:“對,她們的父親是親兄弟。珍珍是正月出生的。是姐姐。大鵬的年齡應該也差不多吧?”
午陽說:“對,大鵬是87年正月初六生的,他叔叔的兒子大龍是七月初六生的。”
程珊說:“大鵬比珍珍大20天。大龍比七月大10天。倆孩子今年也應該參加高考呀。”
午陽說:“他們不參加高考了,兩人都已經自學了中醫的大學課程,大龍準備直接考碩士研究生,已經到教授那裡去實習了,大鵬因為有事,只能晚兩年再考研了。”
徐珍珍問:“什麼事比讀書更重要?”
大鵬說:“掙錢比讀書更重要呢。反正還小,先掙點錢。以後就不一定學中醫了。”
傅瑩說:“午陽,你陪何小姐說話。我們來聊家常。”
午陽笑笑說:“好,你們聊。何小姐在哪裡都是享受眾星捧月的待遇,在我們這裡可不能被邊緣化了。何小姐,我們這邊坐。你是怎麼跟傅瑩認識的呢?”
何小姐說:“傅小姐是香港的大富豪。我完全是靠父親的名氣才被人記住,能認識她很榮幸呢。”
午陽笑笑說:“何小姐在業內的名氣肯定很大,可惜遇到了我這麼一個不看電影、電視的人,對影視界知之甚少呢。”
何小姐說:“您都看過哪些電影、電視劇呢?”
“我從初中二年級開始,就沒有看過電影,電視劇偶爾也看幾分鐘,沒有看過完整的一集呢。”
“那業餘時間都怎麼過呢?”
“看看書,練練武,寫寫字。到了週末,除了加班,就是跟朋友喝酒、騎馬、釣魚了。時間隨便就過去了。”
“難怪呢,黎先生有這麼多的興趣愛好,過的肯定很充實了。電影、電視劇是給那些情侶、閒人看的呢。黎先生,對博彩應該有興趣吧?”
午陽笑笑說:“現在內地不是說,不會打麻將的人是二百五嘛,我就是屬於那二百五中間的一個。博彩其實是人人都感興趣的事。可內地抓得特別緊,要罰款、拘留。我是在公務員隊伍的人,還要受紀律處分,輸不起呢。”
何小姐說:“可內地還是有很多公務員來澳門玩,有的據說還是常客,也沒事嘛。”
“來澳門玩,畢竟是合法的,訊息也不能被上級完全掌握,偶爾為之不會有事,如果拿公款博彩,或者因為來玩耽誤了工作,那就不會有好結果了。”
“那是的。在哪種政體下,官員也不能拿公款玩,不能不幹正事來玩了。”
“何小姐也參加博彩嗎?”
“我父親雖然在業內稱王,可自己從不參加,我們也受他影響,不參加的。對了,黎先生,明天的買馬,你是不是參加外圍博彩?”
午陽說:“按說是應該參加的,難得來一趟嘛,可我忘記帶銀行卡了。”
何小姐笑道:“外圍博彩的莊家,都是澳門的一些場子老闆,他們最大的本事就是追債,只要黎先生同意買,也有這個支付能力,買多少都會同意的。”
“好啊,那我就當然要買了。白龍是我從大草原上帶回中南的,我對它的實力很看好,就買它了。不知道買白龍的賠率是多少。”
“我問過了,白龍雖然很神駿,可畢竟不是真正意義上的短道速度賽馬,莊家給的賠率是1比40。黎先生,我本不應該掃您的興的,但我是傅小姐的朋友,還是不得不勸您一句,押白龍的風險太大,還是不要押它了。您跟白龍的感情歸感情,這可是要真金白銀支付的。”
“謝謝您。我難得押一次,當然要押自己的馬了。我也不押太多,就押5億港幣好了,即使輸了,也不會讓我傷筋動骨的。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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