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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為首的一名分得波什庫見不是計,揚起手中虎槍,嗥叫了幾句,餘下的二十餘騎兵各自撥轉馬頭隨他衝殺而去。
“追!追上去!”
王樸的親將王徵興沖沖的揮舞著手中長槍只管朝前衝殺而去,不停的用手中的喪門槍向前猛刺,試圖將敗退逃走的鑲藍旗哨騎刺落馬下。騎兵對撞,雙方士兵怕的不是弓箭長刀,最為可怕的是長槍。
從打廣寧突圍以來,王徵等人便不曾這麼揚眉吐氣過,將精銳韃子殺得抱頭鼠竄!雖然背後有近萬人馬為自己撐腰。特別是有勇悍之名遍傳遼東的模範旅人馬,讓這數百家丁有點有恃無恐狐假虎威之嫌,但是。確實也是不容易了。
“狗日的韃子跑得倒快!”
王樸故作不解恨,有些悻悻的放下了手中的望遠鏡。心中卻是偷笑不止。從鏡筒裡,他已經看得很清楚,自己的家丁和李輔明的人馬,至少砍了二三十顆奴騎的首級,還得了十多匹戰馬和更多數量用來馱運輜重的馱馬、騾子等,這也算是小有收穫了。雖然遼東戰場上清軍的馬匹缺乏糧草豆料,體力上遠不如依靠源源不絕運來豆料食鹽精心餵養的明軍馬匹,但是。有總是比沒有的強嘛!
一馬當先,身後一個家丁高高舉起繡著“王”字的大旗,王徵催動胯下戰馬,更如風馳電掣般往前奔去,他身後數百家丁精銳騎兵,形成了一個極寬大的衝擊正面滾滾隨在他身後。
曠野之上荒草幾乎沒過了馬腿,雙方的奔跑速度都減低了下來,但是那些清兵散得更開,飛速逃命。
王徵狠狠的踢了一腳,皮靴上的馬刺刺得胯下駿馬不由得加速狂奔。快馬追上了前方一個拼命鞭打馬匹的韃子兵。那韃子兵顯只是個旗中餘丁,身上只有一件鑲鐵棉甲,在八旗滿洲大部精兵已經換上了南中胸甲的時候。這樣的甲冑基本都交給這些人使用了。。
藉著馬勢,王徵將手中的喪門大槍輕輕送出,一尺多長的三稜槍刺輕鬆愉快的刺破了鑲鐵棉甲的防護,從那餘丁的後心刺進,槍尖卻出現在了前胸。
王徵馬術嫻熟,力氣又大,刺穿那清兵餘丁後,藉著二馬向前狂奔的力道順勢一甩,那清兵不由自主的被一股大力挑起。摔落在黃沙荒草之中。
兩鎮的家丁騎兵也是紛紛策馬追到,對那些掉隊的鑲藍旗騎兵大肆砍殺。
或是藉著馬力,手中的絕戶刀在那些清兵身上一斬而過。這種大冷的天氣,就算逃得性命,那種馬刀帶出的長長口子,絕對無法醫治。
一個個清軍餘丁、輔兵跟役滾落馬下成為家丁們的斬獲,片刻之間。至少餘下的鑲藍旗哨騎被追上的家丁們殺得不到十個,只管策馬狂奔而去。
“差不多了!”
見剩下的幾個鑲藍旗騎兵已經跑得遠遠的,一時難以追上,窮寇莫追。再說,自己手中已經有了不少軍功首級了,見好就收吧!
正待要招呼著手下的家丁與山西鎮的友軍一道返回,一個山西鎮的家丁一聲驚呼,幾乎從馬上掉了下來!
“韃子的大隊騎兵來了!”
遠方的地平線騰起濃密的煙塵,伴隨著一片悶雷似的馬蹄聲,一大片黑壓壓的騎兵從湯河子方向向王徵等人奔來。這些騎兵一色的火紅色甲冑,頭上的鐵盔黑纓伴隨大片的紅色旗幟在寒冷的北風之中烈烈飛騰。
“東奴正紅旗的騎兵!”
王徵眼尖一眼便看到了騎兵大隊之中一面巨大的織金龍纛,一時顧不得去想是正紅旗滿洲之中哪位有資格打起織金龍纛的人物引大軍到此,只想著快些把這一驚天大變給將主爺送去!
織金龍纛下,一批身披全紅盔甲的矮壯騎手猶如鐵塔一般,眾星捧月般簇擁著他們的主將,正紅旗固山額真、貝勒費揚武。
歷史上的費揚武,一名芬古,舒爾哈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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