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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如果不能和我家的廢物兄長一起去,那我還是不去了!」
說罷,她轉身跑進茶水間,只留給眾人一個倔強的背影。
一陣風颳過,座位上萎靡不振的潤一郎消失無蹤。
中島:「感人至深的兄妹情。」
國木田:「直美是個好姑娘。」
亂步豎起大拇指:「不愧是太宰,你再度化解了谷崎兄妹的矛盾。」
雖然這種事每天都可能發生十來次吧。
太宰不置可否。
「不過話說回來,這個藝術展到底有什麼好看的?」
周圍人議論紛紛的模樣像極了真壁誠離奇死亡那陣。
跟風嗎?
太宰治舒服地躺在沙發上,雙手交叉撐著後腦勺。
「亂步先生沒聽說嗎?『被詛咒的玉壺』,多麼詭譎呵。我認為受詛咒而死必定會留名青史吧?」
「……」
晚餐時間
江戶川亂步和無慘相對而坐,新聞裡依舊播放著開展第一天人滿為患的盛況。
名偵探咬著筷子,回想起偵探社的交談。
「欸,無慘。你到底認不認識這個開展的人啊?」
鬼王停下夾菜的動作,神情淡漠:
「你想幹什麼?」
「嗯……」亂步難得欲言又止:「算了,沒事。」
讓他開口求百合子幫忙真是難於登天。
無慘打量了他會兒,一聲不吭走進臥室。
沒多久去而復返,手裡多了兩張亂步似曾相識的紙質票。
「你要去?」
「你果然認識對方?」
「我問你要不要去?」
「反正我們對這種展覽都不是很有興趣,正好我有個同事想去……」
話未結束,江戶川亂步探身越過半張桌子。
他的手剛觸到兩張彌足珍貴的票子,就被鬼舞辻無慘用力按住。
「嘶—」
名偵探痛撥出聲。
他目睹怪異的愉悅感漸漸爬上無慘的眼角眉梢,不一會兒就連那雙常年裹挾怒意的紅瞳都浸潤了笑意。
鬼王湊近他,直到毛細血管也清晰可見的距離,一字一頓地說:
「江戶川亂步,你這個人真的完全不懂人情世故。我……朋友親自送來的票,如果轉給了其他人,他會怎麼想?」
實際上,無論他怎麼處理這兩張垃圾,玉壺都不敢有微詞。
不過無慘可不打算全盤托出。
江戶川其人,智商極高,但社交技巧近乎於零。
但凡涉及此領域,多半變得笨嘴拙舌。
「鬆手。」他乾巴巴地說。
灑在臉上,屬於鬼舞辻的呼吸讓他整個人都滾燙起來。
「呵。」
無慘輕而易舉從他手下抽走了門票。
「本週日,和我一起去。」
他不容置疑地說。
「為什麼不找別人呢?你的那些同事不也休息嗎?」
亂步兀自數著碗裡的飯粒。
「接下來一週,你可以睡到八點半再去上班。」
亂步目光微動:「讓我考慮下。」
「……我不再逼你喝牛奶。」
「!」
他猛地抬頭,望向對面的男人,祖母綠的眼眸倒映流光溢彩。
「真的嗎!那本偵探就勉為其難陪你去好了。」
「嗯,反正你也長不高了。」
「……」
可惡!
約會如期而至。
如鬼舞辻所料,是個陰雲密佈的好天氣。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