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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來,手上那傷,就是摔倒時磨破的。
伸手拉起長袍,用力撕下一塊衣擺,太子很是內疚,&ldo;毓表妹受傷,我竟沒注意到,實在太不應該……表妹,你,你快些包紮起來吧!要不,我來幫忙?&rdo;說著,就要將橫撕的衣擺包到毓秀手上。
&ldo;不可,傷口要先清理一下才可包紮,小心將泥土灰土裹進去,日後會感染。&rdo;魏淵駕車的同時,亦一直關注毓秀這邊,見太子完全沒有常識的樣子,不由皺緊眉頭,冷聲道:&ldo;且,包裹傷口應用棉布,太子你的衣衫俱是綢緞所制,並不適用。&rdo;
用綢緞裹傷口,太子是傻的吧?不止人軟弱無用,連這等小事都做不好,又有何面目愛慕追求自家小姐?
想起方才用膳時,太子所言鍾皇后壽宴,要跟大周氏討論毓秀婚事……魏淵不由臉黑如鐵。
&ldo;哎啊,毓表妹,我這……&rdo;太子被魏淵一句話訓的臉頰泛紅,羞愧不已。
頓時有些手足無措起來,&ldo;我並不懂這個,到讓魏護衛笑話了。可是……這馬車上並無水源,要如何清洗毓表妹的傷口?且,棉布……&rdo;他猶豫著,有些不好意思出口。
太子身份尊貴,所著外衣,就算是便服,亦是供緞所制。棉布……他只有裡衣是棉布。
他身為男子,就算是毓秀的表哥,亦不可能把那樣貼身的衣物撕扯下來,為毓秀包手。
&ldo;沒事的,我傷的不嚴重,並不覺得疼,就先如此……不用處理了!&rdo;毓秀連忙這般說。又忍不住瞪了魏淵一眼。
就算太子性情溫和,寬容大度,但他終歸是一國太子,而魏淵不過是她身邊一介護衛罷了。身份天差地莫,言語這般不客氣。莫說是他,便是毓秀本人這般跟太子說話,真追究起來,也是大不敬之罪。
她可是太子的表妹,太傅家的小姐,而魏淵呢,卻不過是區區侍衛……雖然毓秀並未因此有任何看低於他,但在世俗人眼中,魏淵和太子的區別,可為天地。
&ldo;無需多言,如今未曾脫險……魏淵你老實駕車便是。&rdo;毓秀沉聲吩咐。
&ldo;是,小姐。&rdo;魏淵面色略有不憤,卻果然遵命,不在多話。手中鋼刀卻彷彿莫名厲了幾分,銀光閃過,將一從側面追上的流民,一刀劈下馬去
拉車的俊馬嘶叫一聲,從那落地流民身上踏過,一聲慘叫出口,那流民就被馬蹄而死。
見此,魏淵才覺得胸口一股惡氣盡出,神精氣爽。
&ldo;快追!!決不能讓他們逃了!!&rdo;眼看馬車就要飛奔出天齊寺,後追的殺手首領急聲喊著。
&ldo;遵命!!&rdo;餘下之人齊聲喊,手上更加使力,鞭打坐下馬匹。
直抽的矮馬口中都冒出白沫。
車內,太子苦笑著聽毓秀訓斥魏淵,心知肚明她為何這般?身份之別,太子之尊,哪怕在愛慕女子,亦不可隨他心意。
&ldo;毓表妹太過謹慎了,魏護衛救我性命,所言又都屬實。確實是我不懂如何清理作品,莽撞行事,魏護衛不過提醒我一句,我又怎會生氣?&rdo;他放下手中所執衣擺,恭手向魏淵道謝,&ldo;多謝魏護衛的救命之恩,提醒之情。&rdo;
&ldo;這……還未曾脫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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