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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西反正都被標籤成孩子、管不住嘴，她索性翻看著選單，一邊利索地勾著食材，一邊徵詢唐唐要吃什麼，下單之前，程西對時泠說，&ldo;姐姐，反正我大哥不吃，你們欠他的人情下次還頓正餐給他吧，這頓我們aa吧。&rdo;程西純粹是無功不受祿，畢竟她和唐唐也點了不少東西，她覺得以目前與時泠的關係，她還不想吃她任何情份。

&ldo;他不吃拉倒，我們吃，我們兩個老年人，還能要你們掏錢？&rdo;

&ldo;還是aa吧，我們聚會一向都是各自付各自的。&rdo;程西堅持，唐唐點頭。

時泠對於程西的堅持有些犯難，看一眼程若航，後者倒是鼓勵了她一把，&ldo;無妨，有個人最近一直鬧革命要自由呢，你先跟她開這個先例，下次輪著我，我也能少掏點錢。&rdo;

程西本就憋著悶，程若航這陰陽怪氣的一番話，簡直要氣炸她了！

你什麼意思？什麼革命、自由？什麼先例？我吃了你多少？aa就aa，哼！

她都懶得瞧程若航，正巧老闆娘給她們上飲料，程西隨手拿起一瓶雪碧，擰蓋子，估計老闆娘剛才一路跑過來顛簸了幾下，一瓶雪碧剛被旋開了些氣力，就開了花。

汽水噴了一桌，最糟糕地便是程西右邊上的程若航，被濺了一領口的水，他來不及質問程西什麼，先伸手搶了程西手裡還在往外串沫的瓶子，垂到自己身邊的垃圾桶上方。

等著汽水花消停後，程西一手甜甜的汽水，而程若航板著一張臉，把手裡去了一大半汽水的瓶子擱回她眼前，&ldo;我看你是最近酒喝多了，這些孩子玩意又不會喝了？&rdo;

時泠一副狀況外，聽不懂他們兄妹在打什麼啞謎，只是抽著紙巾給程若航擦乾領口，&ldo;這不怪程西，換我們來開，照樣遭殃。&rdo;

&ldo;姐姐有所不知，程西最近犯錯誤了，大哥在實施軍事制裁呢。&rdo;唐唐瞧不慣時泠一副賢妻良嫂的模樣。

&ldo;什麼錯誤？&rdo;時泠好奇。

&ldo;沒什麼。&rdo;程家兄妹卻異口同聲道。

程若航不動聲色地從程西沉默的臉上移開目光，這一悄無聲息的舉動，卻被唐唐看在眼裡，她暗忖，這……好像……越來越有意思了。

一頓夜宵下來，程若航只喝了碗老闆娘贈送的銀耳湯，別無進食。

對於她們女人之間商量好的aa政策，他也沒有大包大攬地搶著買單以此來表現大男人風範。

時泠按著程西的意思，各自付帳後，稍顯對程若航的抱歉，&ldo;程西說得對，看來想還你人情，得請你吃頓正餐。&rdo;

&ldo;再說吧。&rdo;他們從店裡出來的時候，雨差不多停了，程若航說先送時泠與辛小姐回去，程西和唐唐就在車裡再坐會兒吧，免得他繞一個大圈。

下半夜的睏乏席捲而來，程西坐在車裡，禁不住地要閉眼睛，畢竟她白天裡還爬高幹細活那麼長時間，她坐在中間位置，呵欠連天了幾次，索性靠著同樣犯困的唐唐肩頭睡去了，迷迷糊糊間，還聽見程若航與時泠細語談天著。

車一路賓士著，也不知過了多久，程西感覺車泊停了，時泠與辛欣輕聲與程西道別，也關照程若航回去的時候慢點開，&ldo;今天，實在太謝謝你了。&rdo;

&ldo;行了，快上去吧。&rdo;

……

時泠與辛欣進了公寓門禁裡，程若航才開始倒車，程西一頓囫圇覺回過了很多神，她知道程若航白天醫院工作也很累了，再一通夜車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