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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另外,西角處的那壇米釀三燒白雖說也算不錯,但時間不過三年,怎麼也不值得華三公子珍藏。而且那壇米釀三燒白的濃香中還隱隱泛出松梅的清馨和淡淡的血味,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那壇酒只是用來做為儲存其他的東西而已。”
“正是!”華慕斌精神一振,說:“宇文兄請說下去。”
多情怯見華慕斌如此反應,就胸有成竹的說:“以血為祭,以酒釀酒,以血為封,以酒藏酒。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華兄此酒出自在百年前已滅族的百越人。傳說百越人嘔盡心血,甚至不惜以自己的精血為輔,求得爐火純青,然後以奇麗雪峰所出的雪糯米和萬年冰泉水釀成酒,為第一轉;然後以第一轉酒為水,再次釀入雪糯米,燒製成酒,為第二轉;再次重複第二步,就得到第三轉;到第四轉時,糧食改用龍騰山脈所出的燕翔米,方法同上三轉。到第七轉時,改用爛柯高原所產之雪蓮子完成最後三轉,方釀得這九轉之酒。釀成的酒必須封在特製的玉壇內,壇口以百糧沉泥和以星國北部所特產的異獸松梅鹿血為封。封好後藏於米釀三燒白之中,每十年一換。所換下的米釀三燒白也會帶有一種難以言說的醇美,人稱蓮花白。我喝了這麼多年的酒,也僅在一酒國前輩處品過蓮花白,至於玉壇中的這種酒,我敢說那絕對是天下第一美酒。”
華慕斌得意地說:“我在十年前,機緣巧合,以星國落月城兩家當鋪、一家鐵鋪和三處農莊換下此酒時,要不是爺爺護著,差點讓家母給殺了!”
多情怯嘆道:“別說這一點東西,就是拿一個城去換,我都會說一句值。沒想到華兄居然能佔得這麼大的一個便宜。”
華慕斌大笑說:“宇文兄真是我的知己,也只有你才知道我是佔了大便宜的!自從得到此酒後,我一直捨不得動用,既然遇到宇文兄這種知己,說不得也要拿出來了。那麼你知道這種酒叫什麼嗎?”
多情怯盯著華慕斌的眼睛看了一會兒,從嘴角勾起一縷笑意,兩人異口同聲地說:“傳說中的絕世美酒——迷…醴…瓊。”
華慕斌哈哈大笑,拉著多情怯到了那壇米釀三燒白前說:“這壇酒共計一百五十斤重,要我搬可有點吃力,還是宇文兄來吧!”
多情怯點點頭,對著米釀三燒白恭恭敬敬地拜了三拜,才滿臉沉重地左手凌空一抓,將那壇米釀三燒白凌空吸了過來,右手輕揮間,將米釀三燒白的封泥搓開,然後用真氣包裹著封泥往旁一放,開聲吐氣說:“起!”懸在米釀三燒白之中的一隻玉壇升了起來。
玉壇高約三寸,扁圓形,通體泛著淡黃色的光,約能裝酒斤餘。壇口是一團赤色的朱泥,百糧沉泥,一旦封口凝結之後,可入水千年不化,只有以真氣才能軟化剝離。多情怯小心翼翼地將壇口的封泥輕輕剝離,一股難以言說的馨香開始飄浮而出。春日花開、夏晨星露、秋風紅葉、冬雪白梅,迷醴瓊的香氣一轉千變,每一轉都讓人體味到一種不同的心境;迷惘、吶喊、奮起、掙扎、艱辛、喜悅、滿足,每一變都讓人有種重生的感覺。傾入玉碗的酒液呈現出金黃色的琥珀琉璃光澤,明澄鮮豔得讓人恍忽。多情怯實吸了一口氣,以舌輕嚐了一口後,又是猛灌一口,眼淚情不自禁地掛滿臉龐。
華慕斌也在一小口一小口的喝著迷醴瓊,見多情怯這副樣子,嘆道:“宇文兄不愧是性情中人,為酒傷懷,悲中極樂。”
多情怯搖搖頭說:“不止是這酒,還有百越族人的艱辛啊。百越人原來有百萬人之眾,天性自然善良,愛好藝術與和平,卻不想被人利用,逐步消亡。到兩百年前,百越人只剩下二十萬人。一百五十年前亂世,百越人被殺過半,僅餘七萬餘人。到了百年前盛世,百越人又因酒得禍,得罪了東海國國君隆萬東,慘遭滅族。王國更替,這天下究竟是誰家的天下啊?興,百姓苦;亡,百姓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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