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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說紛紜。
「你們說王嬌是被誰給推下山的?會是咱們班的人嗎?」
「誰知道她是不是真的被人給推下去,搞不好是她自己找人演了這麼一出苦肉計。」
「就是可惜程夕被她當成肉墊。」
「這女生之間的勾心鬥角還真是可怕,惹誰千萬不能惹女人。」
「看來以後確實得離王嬌遠一點,免得遭無妄之災。」
「不過要是王嬌真的被人給推下山,那她也是受害者,不能因為我們討厭她就胡亂猜測她。」
……
程夕被摔下山這件事,很快傳到陸玄南耳裡。
當然是陳曉雲告訴陸玄南的。
程夕傷得確實有點重,左胳膊被摔骨折,還好不用做手術,但傷筋動骨一百天,起碼得休養兩個月才能活動。
程夕傷成這樣,繼續跟著大部隊去寫生肯定是不成,她得回家休養。
程夕那些親戚早就不管她,在她入學時寫的親人聯絡方式,是陸玄南母親。
在班主任聯絡陸玄南母親前,早已得知訊息的陸玄南主動和程夕班主任打電話問情況,當下立即買票趕過來。
陸玄南是晚上到的,彼時陳曉雲許思琪都已回去,只有季涵陪在程夕身邊。
事情什麼情況,陸玄南已經從陳曉雲那裡聽說,在看到躺在病床上打著石膏的程夕時,陸玄南臉色鐵青。
陸玄南問程夕,「醫生怎麼說。」
不知是程夕錯覺,此刻站在自己面前的陸玄南,周身散發出來的氣場,寒氣迫人。
程夕不敢去看他,輕垂眼瞼。
季涵:「外傷不重,主要是左胳膊骨折,出院,但需要至少帶五個星期的石膏。」
陸玄南像是這才看到病房裡的季涵,臉色鐵青依舊,只是聲音稍微溫和了些,「我聽她室友說,她受傷後是你揹她下山,也是你一直照顧她,謝了。」
季涵:「她之前也幫我不少忙,這是我應該做的。」
陸玄南:「那個和她一起摔下山的同學,聽說傷得並不重。」
季涵知道陸玄南這句話的意思,他不知道陸玄南聽說了多少,想了想,還是把自己所知道的全都告訴陸玄南。
「早上我們班組織爬山,班上大部分同學都參加了,程夕和我們班一個受排擠的女生走在隊伍的最後面。下山的時候,那個女生被人推了一把,然後連帶著走在她前面的程夕一起摔下山。」
陸玄南眼神微眯,「你覺得那個推她同學倆下山的人,到底想害的是程夕還是程夕同學。」
如果真的想害王嬌,稍微有點的腦子都會知道,推王嬌下山,王嬌勢必會撞到走在前面的程夕。而在山路並不十分陡峭的情況下,王嬌有人在前面起緩衝和肉墊作用,根本就不會傷得多重。
陸玄南轉身看向程夕,「上山的時候,你是走在前面還是後面。」
程夕不傻,她從陸玄南這兩句話,猜到陸玄南在想什麼。
程夕:「上山的時候我走在前面,我走得比較快,所以都是我主動要求走在前面。王嬌其實人不錯的,上次運動會的時候,我跑完全身沒力氣快要虛脫,還是王嬌在終點扶著我給我水喝。再說,我和她沒愁沒怨的,她根本沒理由要害我。」
陸玄南靜靜看著程夕,那雙總是讓人覺得多情的桃花眼,此刻卻像是快要逐漸結冰的湖水。
陸玄南:「日久見人心,事實最後如何,終歸會有答案。經過這次事情,我希望你吃一塹長一智。」
完全就是哥哥對妹妹教訓的口吻。
程夕聽著,不敢再反駁半句。
陸玄南冷著臉本還想教訓程夕幾句,可是當看到她蒼白的臉色和打著石膏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