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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近前,牽著她回浴室說:「現在知道?也不?晚。」
鍾令轉進他懷裡,頗有幾分遺憾道?:「可我什麼都沒給你準備。」
「你當然準備了?。」
鍾令納悶兒:「哪有?」
他驟然彎腰貼近她耳朵,聲音磁沉:「你就?是我最好的禮物。」
不?等鍾令說話,他哄著她進了?浴室,卻不?成想這時候浴室燈竟然閃了?兩?下,微弱的電流聲過後,浴室陷入一片黑暗。
燈竟然壞了?。
檀舟垂眼對上鍾令的視線,「可能是長時間不?用,燈泡遇到水汽短路了?。」
他勸鍾令:「這時候已經太晚,寶貝將就?一下?或者?我還是開車帶你去酒店住?」
「不?了?。」鍾令搖搖頭。
但隨後她柔柔往檀舟身上一貼,很小聲地問他:「你能不?能陪我?我有點?害怕。」
可誰又知道?,她今晚的害怕遠不?止於此。
如果日後有人問起來她這輩子最後悔的事是什麼,那她一定會回答,最後悔勾引了?檀舟。
她喜歡故技重施帶給她的遊刃有餘,她天真地以?為,此時的檀舟還是她往日裡輕鬆掌控的那個人。
逼仄的空間裡,熱汽蒸騰,她被人抵在牆角,熱水從她肩頭落下,每一道?水流都在她面板留下灼熱的痕跡。
他的吻纏綿,一點?點?奪走她的呼吸。
水汽沉沉,鍾令喘息聲急促,他稍稍退開,要她張口換氣,卻又在她張開唇那瞬間狡猾吻上,堵住她的喘息,肆意?去更深處掠奪。
她的身子幾乎與水化為一體,她早已站立不?住,纖弱的雙臂攀上他脖頸,像湖底的水草,纏住他便不?再放開。
鍾令被動承受著他並不?溫柔的吻,身體每一個毛孔都被開啟,全力釋放著心內的熱。
從浴室到臥室,鍾令說不?出一句話。
室內溫暖,檀舟點?了?她熟悉的香薰,路上買的那捧玫瑰插放在玻璃花瓶裡,安靜放置在窗邊。
絲絨般細膩的花瓣嬌艷綻放,雨露未乾,是嫵媚妖嬈的蠱惑,讓看花的人入了?神。
他的吻從纖巧的鎖骨開始,殘留的雨露消失在他的吻裡,讓玫瑰色更濃更艷。
她閉著眼,長睫輕輕顫動,像今夜在她發頂翩飛的那隻蝴蝶,脆弱而美麗。
他本可以?忍耐很長時間,將這一刻保留到他們的新婚之夜。
可一想起來她的心裡還殘留別人的身影,那強烈的嫉妒便像海嘯般鋪天蓋地而來,讓他窒息,讓他剋制不?住要發狂,要佔有。
他吻上她的眼睛,意?亂情迷的聲音帶著啞:「看著我。」
鍾令聽話睜開眼。
「說你愛我。」是命令的口吻。
他吻上她的唇角,聽見她嬌弱的聲音在說:「我愛你。」
他輕輕柔柔咬她下唇,帶給她輕微的痛,刺激著她的神經,要她保持著清醒說話。
「說你只愛我。」
「現在,未來,只愛我。」
鍾令已經無法?思考,一分一秒也不?能等待,她顧不?上什麼清醒與理?智,只能聽話重複他的每一個字:「我愛你。」
「現在,未來,只愛你。」
他的妄念在聲音落下這瞬間得到滿足,她突然發了?狠地咬他肩膀,眼淚倏然從眼角滾落,痛與愛交纏,帶給她山崩地裂般的震顫。
他感受到她身體的顫抖,從皮到骨,從肉體到靈魂。
他附身吻去她滾燙的淚水,那個溫柔的人又出現,循著她微涼的髮絲吮吻那小巧的耳垂。
唯一能緩解痛的,是愛,是密密麻麻無可抵擋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