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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小兔子乖乖,把腿掰開,屁股抬抬,叔叔要進來。&rdo;
我羞紅了臉,推了他的肩膀幾下,笑罵道:&ldo;不正經!&rdo;
阿恆和我的笑聲淹沒在吻中,他一吻起人來更不正經,不管我躲到哪裡,他都能將我摁住,嘗多了鮮血的野獸愈發貪吃,我快招架不住了。
阿恆長了一張性冷淡的臉,床上功夫卻勢如猛虎。
躺下來休息,他始終摟著我,我的臉貼在他胸膛上被燙得彷彿快發燒,我擦了擦他面板上的薄汗,繼續枕著他的胳膊睡。
我的動作使阿恆發笑。
閉了一會兒眼,我對阿恆說:&ldo;我不喜歡苜蓿這個名字,你幫我重新改一個吧。&rdo;
&ldo;為什麼不喜歡?&rdo;
我落寞道:&ldo;我爸說苜蓿是野草,又下賤又野生。&rdo;
阿恆那骨節分明的熱手撫著我的臉頰,動作繾綣,他語氣平緩道:&ldo;笨,你爸說你就信?我記得苜蓿俗稱三葉草,有幸運的意思。&rdo;
&ldo;真的?&rdo;
他低嗯一聲,輕拍著我的背,又說:&ldo;你不是你爸的苜蓿,而是我的幸運草。&rdo;
&ldo;這麼解釋的話,我喜歡這個名字!&rdo;我在他略有胡茬的下巴上一連親了好幾口。
阿恆表示很癢,他要報復回來,於是用下巴故意扎我的額頭、鼻子和臉側,有一點刺人,有一點癢。我們打鬧了一會兒,分別洗澡,再相擁而睡。
不管在清醒間,還是在睡夢裡,溫情始終淡淡縈繞著彼此。
次日,暖陽透過窗簾縫晃了一下我的眼睛,我打著哈欠坐起來,空蕩蕩的大床被褥雜亂,身旁無人。
門縫裡隱約傳來做飯的聲音,阿恆總是比我先起床,他凌晨有時也會起夜,我意識裡模模糊糊的記得一點。
我半睜著眼在衣櫃裡翻衣服穿,無意間注意到阿恆原先放皮帶的地方已空空如也,因為他的衣物都歸納得整齊,一眼就能看清。
我詫異的同時,在櫃子裡到處找他的皮帶,那些皮帶憑空消失了。
後來的日子裡,他再也沒穿過需要皮帶的褲子。
而我,每個月都會做一樣手工小禮物送給他,送他之前,必定要讓他閉眼,在我說了時間到之後,他就會自覺睜眼。
我的每樣禮物,阿恆都收藏在一個框子裡,他說過一句話,存起來留給孩子。
但是他與我滾床單時,會採取避孕措施。
我因此問,什麼時候要孩子?
阿恆摸著我的頭,說了一段話。他語重心長地說,苜蓿,你現在就是個孩子,十七歲的少女,思想上的孩子,我也是物質上的孩子,等我們不是孩子了,再要……
☆、人既出生,有缺有圓已定
我以為姜春再不會來騷擾人了,但是有一天,她又出現了,這次的她幼稚地暴露了一切。
夜總會的大門前,她甩動著手中的車鑰匙,高昂地抬起頭,向我展示她那騷紅的跑車,也自信滿滿道:&ldo;苜苜,兜風嗎?我特意買了一輛新車,專門載你一個人,我給你的一切都要最好的,別人坐過的,不能髒了你的屁股,怎樣,我夠好吧?&rdo;
我的確有些傻眼,面前的跑車是一輛瑪莎拉蒂,大部分普通人掙一輩子錢也買不到一輛。我呵呵一笑,&ldo;敢情你之前在我們面前裝窮鬼,是怕我們攀龍附鳳?&rdo;
姜春理了理她的潮衣潮褲,她勝券在握地說:&ldo;也不是,平常一點,能交到真朋友嘛,我的狐朋狗友光蹭我錢,我煩死了,那天鬱悶地來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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