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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白顧靖太敏感了。白顧靖沒問,蕭姍也就沒說。一餐飯吃下來,幾個人又到樓下曬了會兒太陽。白福說自己去後院取馬,小二哥說這院落門宅,每次只能允許一匹馬透過,白福犯難,小二哥又急著去茅廁。白顧靖便一同前去領馬,放下蕭姍主僕二人,總是不安心,叫著兩個姑娘,一起去了。後院裡後巷很近,幾個人決定從後巷回家。
白顧靖牽著踏雪,第一個走出後院,蕭姍跟著白顧靜,小桃跟在蕭姍後面,有白福和紅棗殿後。出了後門,可見怡紅院,雖是白天,倒也有幾個女人在哪裡招攬客人。白顧靖與蕭姍,不自覺的抬頭,看了看那扇開啟的窗,只是窗前已經沒有女人的身影,換來的是一曲琵琶聲。蕭姍往前走了兩步,腳下不知踩到什麼滑了一下,跟著抓住白顧靖的手臂。白顧靖順勢轉過身來,將蕭姍攬在懷裡,心也跟著揪起來,上下打量。
“姍兒,有沒有傷到?”
蕭姍搖頭。
這一幕太過熟悉,白顧靖記得,第一次來到這個時代的集市,便遇到了一個跌入香懷的女人,那人便是眼前人——蕭姍。又是一種距離的感覺,這個小姑娘莫不是吃醋泛酸。白顧靖送蕭姍上馬,自己也跟著跨上去。讓蕭姍不開心的地方,不宜久留。
“姍兒,不開心了?”白顧靖問著。
“相公多想了,姍兒沒有不開心。”蕭姍回應。
白顧靖點點頭,從後面吻了吻蕭姍耳底,快馬加鞭回府。
守門的家丁,說又有一封信給白顧靖。開啟一看,仍是赴約邀請。白顧靖放在一邊不理,玩樂一天,有些疲累,簡單的洗漱後,便擁著蕭姍,躺床上準備睡了。
蕭姍的心口隱隱作痛,時而擰痛,時而針扎,要緊的牙關,未能抑制疼痛。鑽心的痛,抽乾臉上的血色,薄薄涼汗從額頭開始溢位,蕭姍蜷縮成一團,緊閉著眼睛,試圖讓天地不在旋轉,頭痛欲裂,五臟移位。
“姍兒,你怎麼了?”感受著懷裡人的一樣,白顧靖馬上爬起來,將蕭姍抱在懷裡,“來人!叫大夫!快!”
蕭姍緊閉著唇,說不出話,也不敢睜眼,她開始打顫,不住的打顫,胃中一陣翻騰,她強忍著疼,掙脫白顧靖的懷抱,捂著嘴,眼睛在房裡掃了一圈,沒有找到合適的容器,埋了兩步,跑出房門,卻也只到柱子處,扶著柱子,哇的一聲吐了。
跟出去的白顧靖,一手攬著蕭姍的腰,一手順著蕭姍的背,纖瘦的脊背,佝僂著,更顯單薄。白顧靖從小桃那裡,拿來一塊手帕,親自為蕭姍擦去嘴邊的痕跡,一個用力,將蕭姍打橫抱起,抱回房裡,小心的放到床邊。端起準備好的清水,一手託著蕭姍的脖頸,喂蕭姍喝下,“來,漱漱口。”
大夫為蕭姍號脈,捋著鬍鬚,眯著眼睛。蕭姍因為劇痛,昏厥過去。小桃和白福在邊上守著,大夫將白顧靖叫到一旁,竊竊私語。白顧靖聽了,先是一愣,跟著大聲呵斥,將大夫罵了回去。
☆、病出有因
白顧靖坐在床邊,雙手交叉相握,心口悶悶的,太陽穴蹦著疼,她又找來一位大夫,為蕭姍診治。算上這個已經是第七位了。
“大夫,怎麼樣?”
“從脈象上看,少夫人有中毒之相。”
白顧靖聽了,轉了轉眼睛,蕭姍進府多日,飲食也都隨著自己,並無其他,“大夫可知是何毒?”
郎中嘆口氣,收了脈枕,和其他郎中一樣,單從脈象上無法辨別中毒因由,蕭姍已經進入昏迷狀態,幾日來滴水未進,人也愈加消瘦,別說白顧靖,就連這郎中見了也覺得可惜。
“恕老夫醫術不精,這毒倒奇怪,老夫看不出原因。”
白顧靖早已不再憤怒,憤怒也無濟於事,擺一擺手,將白福叫來。白福拿了一錠銀子給大夫,有禮的做了個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