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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曜人不斷倒退，差點沒站穩，一手扶住洗漱臺，另一手摟住身前的人，從鏡子裡面看彼此緊貼的身體。

&ldo;你經常鍛鍊?&rdo;她拿手描繪他流暢的肌理線條。

&ldo;以前的習慣。&rdo;他問，&ldo;喜歡看?&rdo;

她手指點了幾下，很有彈力，話裡有話地說：&ldo;體力好。&rdo;

他快速理解過來：&ldo;喜歡久一點的?&rdo;

她無言預設，問：&ldo;你能多久?&rdo;

他突然抱緊她，開始上下其手：&ldo;比你想像的久。&rdo;

兩人半推半就進了裡間，坦誠相待地站著，凌曜按開淋浴頭，忍不了讓她一個人站那，索性陪著再沖一次澡。

水一澆下來就是溫的，不冷不燙剛剛好，是被他提前調過的。

蘇離怕摔滑，一直抓著他的胳膊，卻在瞥眼間看見臂彎處的面板有個暗紅色的斑點。

她拿手指磨了幾下，沒去掉還有點凹，問：&ldo;這是什麼?&rdo;

凌曜尚且還有痛感，但沒怎麼在意：&ldo;不小心沾的。&rdo;

她想像不到：&ldo;用什麼沾的?&rdo;

&ldo;菸頭。&rdo;

&ldo;菸頭能燙這麼深嗎?&rdo;她抬起他手臂仔細看起來，這地方昨天還沒有呢，且燙疤看上去也很新，心尖猛然抽疼，抬頭看著他問，&ldo;是文森弄的?&rdo;

他輕描淡寫地說：&ldo;是我先冒犯他，逼得他弄我。&rdo;

&ldo;為什麼?&rdo;她不解。

&ldo;那種情況下，他要跟我攤牌，有些不合情理，我不能就這樣相信他，或許這其中還有他的試探，索性就整一出讓他徹底相信我。&rdo;

她仰頭：&ldo;不得不這樣嗎?&rdo;

他表情沒說假話：&ldo;特殊情況，必須有犧牲。&rdo;

她不敢想像也難免有些震驚，心底柔軟的地方被觸了下，眼眶微濕，低頭許久不吭聲，反覆輕輕磨砂那個位置，以及邊上還有些凹凸不平的傷口。

但越摸卻越是感覺出不對勁，她揚起他整隻手臂翻來覆去看，最後問：&ldo;怎麼有這麼多扎過的地方?&rdo;

他解釋：&ldo;在他們眼裡，我就是個吸上癮的人，不做點樣子怎麼讓他們信服。&rdo;

她再次心碎，問：&ldo;會有逼不得已的時候嗎?&rdo;

&ldo;有。&rdo;他肯定點頭，&ldo;不過我沒碰上，是我同事，有幾個吸過。&rdo;

她急問：&ldo;吸過會怎樣，結果呢?&rdo;

&ldo;有人毀，有人死，也有人叛變……&rdo;他冷靜地敘說這些情況，已經見怪不怪，&ldo;不過就是很難擺脫，一旦碰上非常複雜。&rdo;

水聲淅瀝澆著，溫度也暖和了些，霧氣氤氳，在兩人周身籠罩出曖昧的景象。

她聽完一席話，唇間顫動，有什麼話一直想問，到了嘴邊卻似苦不堪言。

他感受到她的情緒，環臂將她輕輕抱住，頭按在心尖上，撫著她的背說：&ldo;我只能自求多福，我儘量。&rdo;

她並沒說什麼，也說不出什麼，自己又能求什麼，命是他自己的，只能同樣信任他，以及信任他說的話。

浴室裡的水逐漸升溫，兩人間的身體交流也隨之深入。

朦朧間，他終是將她抵在了牆上，勾住她的細腰，讓她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