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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問明白了嗎,就說明白了。
也不知道是真明白了還是假明白了。
剛進門,蘇日安就從裡面出來了。
拄著木棍——薛文瀚之前沒細看,現在一看,那木棍上還帶著刺,想來應該是從燒火的柴堆裡面找的。
看來除了浴桶,還要給蘇日安做跟柺杖。
浴桶需要的木材多,急不得,柺杖倒是沒問題。
出門隨便從樹上砍下一截就可以了。
蘇豆子一進門就高興的喊了一聲「阿姆」,蘇日安答應了,一回頭就看到薛文瀚盯著他的腿,不自在的縮了縮,後問薛文瀚:「怎麼了?」
「沒事。」薛文瀚收回目光,問他:「你去郎中家,郎中大叔怎麼說?」
蘇日安「哦」了一聲,說:「欄郎中大叔說這蛇的毒不算嚴重,後面你又,又……」說著想起了薛文瀚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脫他鞋掀他底褲的事情,蘇日安的臉微微有些泛紅,就連耳朵後面的哥兒痣都跟著變得艷紅艷紅的。
「又,又那啥了,就不打緊的,給抓了兩副解毒的藥,說吃完了再到他那裡去看看就好了。」蘇日安有些不好意思。
看著蘇日安的臉紅紅的,薛文瀚很有自知之明的沒覺得蘇日安是因為愛上了自己臉紅,估計就是不好意思,倒起了幾分逗弄的心思,勾著唇壞著心眼的問:「我那啥了?」
蘇日安估計是沒想到薛文瀚會這麼問,一愣,猛地抬起頭來詫異的看了薛文瀚一眼,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最終卻有些懊惱的什麼都沒說。
薛文瀚被他的反應給逗樂了。
笑了一聲,也不再惹他,說道:「好了好了,就逗逗你,走吧,咱們去吃飯,再不吃天黑了就沒辦法了。」
雖然有油燈,但那玩意到底不亮堂。
而且油燈費油,以蘇日安節省慣了的性情,連那不亮堂的油燈都捨不得用——這點昨晚薛文瀚就領教過了。
聽薛文瀚轉變了話題,蘇日安也不好揪著不放。
低著頭「嗯」了一聲,跟在薛文瀚的後面除了屋子,到堂屋,福嬸已經把飯菜都放到桌子上了。
桌子上放著三雙筷子三個碗,顯然是給他們三個準備的。
還沒進門呢蘇豆子就聞到了香味,一進去,看到桌子上放著的比他們過年吃的還要好的肉和菜,還有白米飯,蘇豆子當即就不淡定了,激動的抱住了薛文瀚的脖子:「爹爹,這是給我們吃的嗎?」
「嗯、」薛文瀚笑著看著他眼睛亮晶晶的盯著飯菜,咕咚咕咚咽口水的模樣,笑了:「豆子喜歡嗎?」
「嗯嗯。」蘇豆子連連點頭,眼睛就從餐桌上沒移開過。
連他平日裡最愛的阿姆喊他都沒聽見。
一副餓狼的模樣,像是多少天給他沒有給吃的,恨不得直接撲到餐桌上。
蘇日安被他的模樣給氣笑了。
雖然他自己在看到這一桌好吃的的時候也有些饞。
但蘇豆子……實在是太丟臉了,真不想跟人說這是他兒子。
氣過之後,蘇日安心裡又空蕩蕩的,說白了還是他沒本事,如果他有本事,天天給蘇豆子好吃的,蘇豆子也不至於見到頓好的就變成這幅模樣。
心底嘆了口氣。
蘇日安也注意到了飯桌上放著的筷子和碗,一愣,後問薛文瀚:「福叔和福嬸他們不和我們一起吃嗎?」
他到底是村子裡長大的。
對於家裡突然多出來了兩個下人這件事情還是有些不自在。
更別說讓福叔和福嬸另吃了。
——因為村子裡,只有最惡毒的婆婆或者媳婦夫郎才會不讓家裡某個人上飯桌,讓他單另吃。
雖然福叔和福嬸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