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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做幾個浴桶呢,一棵黃菠蘿樹都不夠,薛文瀚索性將兩棵都砍了。
雖然,這樹有點醜,但處理的好的話並不影響做東西。
砍好樹,因為帶著蘇豆子,薛文瀚就沒背樹。
回到家,將蘇豆子放下,薛文瀚又拿了繩上了一趟山,將兩棵樹中的其中一棵背了下來。
一路上碰到的人,都被薛文瀚背上的樹給震驚了。
那一棵樹,他們其他的人至少得截開分幾次背才行,薛文瀚好麼,一次就背下來了。
回到村子,距離家還有一段距離呢,薛文瀚就聽到了豆子小魔王的聲音:「就打你了怎麼了?」
狠狠地,莫名的就讓薛文瀚想到了他剛穿過來睜開眼看到的小傢伙的模樣。
剛想完,就聽到蘇豆子狐假虎威的說:「你要是敢打我,我就叫我爹爹打斷你爹爹的腿,把你丟到三岔崖去。」
「……」薛文瀚。
真是好兒子。
薛文瀚直接被氣笑了。
虧他還當蘇豆子是個乖乖娃呢,結果好麼,是個小霸王。
不過薛文瀚也沒管,小孩子的事情,三天兩頭打架,大人管也管不到哪裡去。
回到家,蘇日安在做針線。
第一次看到哥兒做針線,薛文瀚的嘴角狠狠地抽了幾下,可能是大男子主義,他實在是沒辦法直視長的像男人的哥兒們做針線。
真真是辣眼睛,特別是蘇日安還長的人高馬大的,更違和了。
抽了抽嘴角,薛文瀚索性不瞅他了。
給自己倒了杯水。
聽到倒水聲,蘇日安抬起頭來,看到薛文瀚停下手頭的活問:「回來了啊?」
薛文瀚腳步輕。
之前他忙著做針線都沒聽見。
薛文瀚「嗯」了一聲,後問蘇日安,「喝水嗎?」
「不喝,喝的話我自己倒。」蘇日安說著,將手中的幾針做完了,後收了起來。
喝完水,休息了一會兒,薛文瀚準備將另一棵樹也揹回來。出門走了沒幾步路,就看到好幾個人往他剛才聽到蘇豆子聲音的方向跑。
薛文瀚拉住了一個人,一問才知道有小孩掉洵河裡了。
小孩名字叫蘇合財。
薛文瀚今天早上才從蘇豆子的嘴裡聽到這個名字,現在又聽到這個名字……再結合剛才回來時聽到的蘇豆子的話,薛文瀚心中突然有了一股不好的感覺。
連忙放開了那人,朝著蘇豆子的方向跑了過去。
結果,薛文瀚剛跑到河邊,就看到一個五六十歲的老婆子,一把拎著蘇豆子,將蘇豆子扔進了洵河裡。
洵河不小,寬度大部分地方有兩三米,深一米左右,這樣的水位對大人們來說不算什麼。
但蘇豆子才四歲多點,身高不足一米。
下去不得沒命嗎?
看到那一幕,薛文瀚的眼睛都紅了,吼道,「你個老畜生,要是豆子有什麼事,我叫你斷子絕孫。」
就在薛文瀚吼出這句話前,薛文瀚看到另一個身影跳了下去。
薛文瀚跑過去,看到是那天三岔山是和他說了話的那個小男生。
他個子雖然也不高,但在水下走不成問題,薛文瀚過去的時候,他已經把蘇豆子帶到了岸邊,就剩下往岸上爬的了。
薛文瀚喊了一聲「豆子」連忙將人從小男生的手裡接了過來。
隨後,小男生也爬上了岸。
十月份的天氣,雖然還沒有冷到可以結冰的程度,但也需要穿厚毛衣加外套了。
蘇豆子本來就受著傷,這一下水,再上來,人都瑟瑟發抖了,小臉直接白成了紙,就連喊「爹爹」的聲音都懨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