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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放任裡頭那個人自生自滅,她怎麼做得到?
男人出口的嗓音更加低啞,蘊著他的無可奈何,你恨我沒救他,我不怪你。因為在我心裡,你現在比他重要一千倍,一萬倍。如果我當時開了門,你一定會不管不顧的衝進去是不是?
她回答的很快,也很乾脆,是!他比我的命重要,我會衝進去。她怎麼能不衝進去,就算簡言的婚禮傷了她的心,可她整顆心裡把他裝得太滿,如果他不在了,她的世界就宛如一座空城。在她的記憶裡,簡言給了她太多的溫情和震撼。情不知所起,早已一往而深。
緊握成拳的右手狠狠砸在牆上,立刻出現一個窩子,但是他用在拳頭上的力度卻沒於夾雜在嗓音裡,所以我怎麼能把門開啟,我不允許你有半點危險。
酸澀的眼睛輕輕閉上,她無力地說了句,那現在你滿意了吧?簡言不在了,我以後的人生都會在黑暗中度過,就是你想看到的?
於柏徽寧可喬菀衝她嘶聲力竭,大喊大叫,可她沒有,眼前的女人平靜得嚇人,反倒讓他難以冷靜,挑起她的下巴,一字一句從齒間迸出,黑暗?你知道什麼是黑暗嗎?你嘗試過真正的黑暗嗎?一個什麼都沒經歷過的黃毛丫頭,也敢說黑暗兩個字。
她一愣,下意識地審視他眸底的情緒。她現在有多無理取鬧,她自己清楚。她討厭這樣的自己,討厭自己的自私和無能為力。
短暫凝神過後,喬菀只說了一句,我要查出真兇。不管付出什麼代價。
硬朗的臉俯下了些,他的鼻尖悄無聲息地輕點她的眉心,低低問了句,你想說什麼?
下意識的斂眸,微抿了下唇,不管兇手什麼目的,我都不能讓他得逞,簡言想守護的東西,我要代替去守。我什麼都沒有,只有這個人!夠不夠跟你交換?連她自己都不敢相信,腦海中會滋生出這樣的念頭,這些天來她的眼淚沒少掉,可真正的噩耗傳來,她卻比任何人都要堅強。甚至,她竟沒有在他面前掉下一滴眼淚。
只是這重冷靜被厚厚的紗幔阻隔,明眼人一看就能知道她在硬撐。
一記重重的耳光迎上了女人的側臉,她太執迷不悟了,是她教會了他人生除了仇恨還有很多重要的東西。可她現在又在做什麼?
原以為簡言死了一切都一了百了,她為什麼還要抓著不放,這個女人,幾度讓他發瘋。
明明想破口大罵她的執迷不悔,可出口的時候卻硬生生化出一句,算你狠,我幫!但你太小看我了,我要的除了你這個人,還有你的心。喬菀,不管你信不信,會有這麼一天的。他的指尖幾乎指到她的鼻樑上,說完話,就摔門而去。
她不語,無法說什麼。如果不是她的心尖上把簡言的名字刻得太深,她不確定自己會不會有淪陷的一天。
簡言和於柏徽是截然不同的兩個人,可是他們都有一個相同的地方,就是不顧一切的對她好。不管哪個女人得到這兩份熾烈的愛,就算心是石頭做的也該化了。
臉上還殘留於柏徽打下的那記巴掌的疼,不知道為什麼,她總感覺簡言沒有死。總感覺他在某個角落,好好活著。這種感覺好強烈,好強烈。
凝了眼地上的報紙,彎腰撿起,閉眼的一瞬,眼淚終於落了下來
空蕩的房間裡,瀰漫著煙霧,簡言坐在視窗,盯著底下渺小皆如螻蟻的人,眉心微微蹙著,把所有事情都細細想了一遍。
整個婚宴場,新人席位的火力最大,如果當時他沒有換位置,那死的人一定是他。
可如果這一切是姓斬的命令,為什麼不直接結果了他,還要把他軟禁在這裡?這樣似乎太多此一舉。
況且姓斬的,曾經有一萬次機會對他下手,但卻一直沒有。其中的玄機在哪?
一天之內,江城發生了驚天動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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