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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內醉芙蓉淡淡的香氣縈繞在空氣裡,這種花清晨是白色的,中午是粉色的,到了晚上就會變成深紅色。
惜花之人都知道,它是木芙蓉中最珍貴稀有的品種。但喬菀並不喜歡,因為它深不可測,就如同簡言。
面前的男人優雅地拿過桌上的咖啡杯,裡面裝著蘇門答臘島出產的那份昂貴,淺啜一口,低沉道,一條疤痕在口罩外露出了0。2厘米,你確定嗎?
喬菀一愣,若不是因為這個案子,和簡言這樣面對面坐著的機會幾乎是不可能存在的。比起這個掛名妻子,他似乎更關心那個死掉的女人。
喬菀的手俯在桌上,眸底劃過一縷試探,我從沒懷疑過自己的視力,只是你對這個案子的關心程度似乎有點況且查案這種事好像應該交給警察來做。
簡言的眸色深深,有些答非所問,輕嘆一氣,我倒寧可那個男人是真兇。
她更不解了,挑眉問道,為什麼?
簡言話鋒一轉,淡淡道,昨天一定嚇壞了,屍鑑中心那邊我打過招呼了,今天就安心在這休息。
嗯。她微不可聞地應了聲,身體突然發冷,背脊上的涼意像攀牆而上的爬山虎,實實鑽進了後腦。
目光在偌大的院子裡環視一圈,睫毛垂下了幾道陰影,她雖然坐在這裡,可心卻飛到了圍牆之外。
她答應過簡言,不告訴任何人他們之間婚姻裡的秘密,而付景年的突然回國,生生攪亂了她的心。
微風,輕輕吹起兩人的碎髮,柔和撫過他們的耳畔。
簡言的深眸微微眯了眯,兩道深邃的目光似乎能看到人心裡去。他是商人,有商人獨有的判斷力和領悟力。
和喬菀結婚後,他們見了5次,其中三次加起來的時間還沒有昨天到今天的多。
三年前,當喬菀在婚姻契約上簽字的時候,簡言以為她要是的金錢和地位。
可是就在昨天,他去屍鑑中心見完她之後才發現,喬菀這個女人,思想很單純,單純到讓他刮目相看。
她不塗香水,也不穿名牌。甚至他昨天才知道給喬菀的那張信用卡三年來分文未取。
除了結婚前收下的30萬就再也沒花過他一分錢,不過最讓他詫異的還是昨晚看影片時不經意間流露出的羞澀。就因為如此,她今天才踏進了簡公館的大門。
喬菀起身,眼前倏然一黑,冒著無數小星星。一夜未眠,再加上體力透支,儼然身心俱疲。
她只覺得自己的臉離地面越來越近,幾乎要親吻住地上的鵝卵石。
突然,一隻堅實的臂膀箍住了她的肩
喬菀睜開眼的時候窗簾之外已經一片漆黑,床很軟很舒服,被子很滑也很香。
只是,頭依舊很疼。
轉臉的瞬間,簡言稜角分明的英俊臉龐竟在視線範圍之內。他的睫毛很長很密,鼻子很挺,就算把他臉上的五官都拆開來細細看,也幾乎挑不出半點瑕疵。
他緊闔著眼側向她熟睡,身上穿的是件瓷白的歐式睡衣。喬菀只要微微低頭,便能清晰地看見宛如麥田般分開的性感肌理。
她搖搖腦袋,嘟起小嘴自說自話,做夢嗎?怎麼無緣無故會夢到他?
語落,她繼續閉眼睡覺,可是卻發現手裡似乎有根像鋼精一般堅硬的東西。
☆、第8章又見離奇
喬菀猛得縮回手從床上跳起來,咬著牙恨死了自己的囧態。令她詫異的是,簡言睡得很熟,表情也很平和。
瞬間就讓喬菀成了可笑的傻瓜。柳葉眉擰起,她自嘲笑笑,何必這麼緊張?如果簡言想和她發生什麼,又何必等到現在。
她是安全的,在簡言眼裡,她應該壓根就算不得是個有魅力的女人。
扯開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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