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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御面色一沉,想說什麼卻終究沒有開口。
「我把所有的拿手菜都做了一遍,要不要喝點酒?」
「行呀。」看了眼花瓶中新換上的太陽花,寧御笑道,「你不會是準備跟我求婚,想把我灌醉了再生米煮成熟飯吧?」
正找白酒的寧立夏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
話不算多的寧御因為心情實在好,天南海北地說了好一會兒,酒只喝了半瓶竟就有了微醺之感。
「下不為例。」他伸出食指,輕點了一下寧立夏的額頭。
「什麼?」寧立夏不解。
「不準再騙我,這是最後一次。也不準再見蔣紹佂。」
「你怎麼會知道我昨天下午跟蔣紹佂見面的事兒?」
「我當然知道。」頓了頓寧御又說,「宋雅柔告訴我的,看吧,我比你坦誠。」
「那你知不知道她今天告訴了我什麼?」
「她還真去找你了?」寧御搖頭笑笑,「還讓蒙政猜準了,果然越是自命不凡的女人就越是小肚雞腸。」
「你居然不介意我知道。」寧立夏無限感慨,「的確,我們的關係從一開始就是不對等的,我處處仰仗你,所以沒資格奢求平等。」
「我們哪裡不平等?宋雅柔的話你不用理,她心理有問題,卻諱疾忌醫,不肯去看醫生。」
「你要求我不騙你,卻一直騙我。」
「我騙你什麼了?」瞥見寧立夏臉上的凝重,寧御輕扯嘴角,抬起手捏她的臉頰。
寧立夏偏了偏頭,躲開了:「聽說七年前你路過我家的別墅,是為了收房子?」
聽到這一句,寧御立刻清醒了,他心中一震,臉上卻仍是在笑:「是呀,宋雅柔告訴你的?連這個都知道,看來她請的偵探並不算飯桶。」
「怪不得我去年生日的時候,你準備送我家的舊宅當禮物,我還以為你在開玩笑。」
「你說不想觸景生情,後來我就給賣了。如果你改主意了,我可以再買回來。」
「寧御!你就沒什麼要解釋嗎?」他無所謂的態度讓寧立夏更覺得心寒。
「我為什麼要解釋?我從沒騙過你,一次也沒有,我與你父親的恩怨與你無關。」
「……你永遠都對,只怪我蠢,把自投羅網當成了逃出生天。」
「什麼叫自投羅網?這幾年我虧待過你?」
「那麼請問你帶走我的動機呢?你明明認識追我的人,說句話他們就會放我走,何必讓我上車?」
「認識又怎麼樣,我的面子值不了那麼多錢。我不替你爸爸還錢,你就有被抓的危險。」
「我爸爸破產負債,是不是跟你有關?」
「是。」寧御十分坦白,「但那也是他咎由自取。」
眼見著寧立夏變了臉色,向來不屑解釋的寧御唯有破例:「你能不能聽我說完再下判斷?」
「這件事完全是你爸爸先挑起的。因為你媽媽,他恨上了我爸爸,這不難理解,前妻剛離婚就結婚,外頭的人不明真相,以為他被戴了綠帽子,明裡暗裡地恥笑他。就算他不把你媽媽當回事兒,面子上也過不去。」
「如果他明著對付我爸爸我反倒佩服他,可是呢?他沒那膽子又不甘心,於是瞄準了剛和我爸鬧翻,自立門戶的我。呵呵,這麼迂迴的戰術也虧他想的出。如果不是他平日欺小怕大慣了,得罪了宋雅柔的父親還自以為人家是他的朋友,說不定現在被通緝的那個就是我。多虧宋雅柔的父親通風報信,我才懸崖勒馬,沒中他的計。被人坑了還忍氣吞聲,我是冤大頭嗎?我用了三年的時間將計就計,如果你爸爸夠聰明,或者懂得及時止損,何至於落到今天這個結局。我只是與宋雅柔的父親聯手引他盲目投資,並沒讓他在周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