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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出她的不對勁,蔣紹徵問:「哪兒不舒服嗎?」
「肚子痛,不過不嚴重。喝點熱水應該就能好。」
「最近兩天吃的東西太雜,在這兒等著,我去拿藥給你。」
寧立夏攔住了他:「別麻煩,與吃了什麼沒關係。」
他想了一下又問:「生理期?」
臉色慘白的寧立夏尷尬地笑了笑:「你懂得可真多。」
「基本常識。」看到她額頭上的冷汗,蔣紹徵皺了皺眉,「要不要去醫院。」
「怎麼去?」外面尚在颳風下雨,唯一的車子還丟在幾公里外。
「可以叫救護車。」
「有誰會因為這個叫救護車。你去睡吧,我煮杯薑湯,喝下去睡一覺就好。」
「你先去睡,我來煮。」
疼痛和噁心忽然翻江倒海般的襲來,連呼吸都困難,她沒有拒絕的力氣,微微點了點頭,正想扶著牆挪回臥室,卻被蔣紹徵橫抱了起來。
他走得很快,只用了幾秒鐘便把她送回了臥室,扶著她躺了下來。
不適的感覺太強烈,讓寧立夏沒有驚訝的空隙。
等了不到五分鐘,蔣紹徵進來塞了一個包著襯衣的暖水袋給她。
「薑湯很快就好。」
薑湯煮得很濃很燙,可惜沒有紅糖。待腹痛稍稍減輕了一點,她半坐起來捧著杯子小口小口地吹著喝,期間蔣紹徵又過來了一次,送了一碗怪模怪樣的紅酒煮蘋果。
「網上看的方子,不知道有沒有用。」
寧立夏道了謝,並沒吃。蔣紹徵的蘋果切得真好看,她在心中輕輕感嘆。
她忘了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只記得迷迷糊糊中腳步聲響過幾次,醒來後看到手邊的菸灰襯衣,腫怔了半晌才想起他拿它包過暖水袋,難怪慌亂之中她直接按在肚子上卻沒有被燙傷。
枕邊放著衛生棉,這兩天的遭遇實在丟臉,懊喪了一會兒,寧立夏又很快想開,反正她在蔣紹徵面前從來就沒有形象可言。
他的襯衣上有久違的氣息,熟悉得令她感到恐懼。只好罵自己說,同樣的錯誤絕不能再犯一次。
沒吃早飯,寧立夏便藉口有事離開了。出門前她特意在柵欄前停留了片刻,蔣家別墅外的百葉薔薇曾經是她的最愛,每到暖意融融的仲春,大片大片的粉紫嫩綠就會爬滿象牙白的木柵欄,把這座杏色小樓襯得格外好看。那時她總嚷著要父親也栽一叢到自家門前,可惜花雖易仿,風韻卻難得。就像當年的她費心費力地學著妹妹,也得不到絲毫優待。
……
連著折騰了幾日,回到家後寧立夏拔掉電話線一直睡到了下午。
起來後剛連上電話線,鈴聲便大作,寧御的聲音聽上去怒氣沖沖:「你現在在哪兒?」
「你打的是座機,我當然在家,原來你也會犯傻。」她覺得好笑。
聽見她笑,寧御的態度更差:「你的手機怎麼打不通?」
「我的手機在衛婕那兒。」
「你現在一個人?」
「不然呢。」
「呆著別走。我剛下飛機,半小時後到你那兒。」
「我餓了,不想自己做飯,你到了打給我,不用上來,一起去吃飯。」
寧御向來守時,半個鐘頭後,果然等在了公寓樓下。接到電話,她並不著急,慢悠悠地繼續畫眼線。
又過了半個鐘頭,她才踩著高跟翩躚下樓。
「怎麼現在才下來?」
一拉開車門,便如她所料地聽到了這一句。
寧立夏抿起嘴角,眼睛裡帶著一絲懶懶的笑,用埋怨地腔調說:「誰讓你才等了五分鐘就打來催?我當時正在塗指甲油,接電話蹭花了,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