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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子嶽俯視著小魚如玉的嬌面壞笑道。
“去你的,誰要給你暖被窩?想得美?”呂小魚白了趙子嶽眼,一蹦一跳的跑到了趙子嶽的前面。趙子嶽貪婪的目光投射在小魚的臉上,久久不願挪開。
經過一夜潛隱默化的滋潤,小魚的臉上展現出一種明豔的光澤,晶瑩的小臉上如施粉黛,在湖光秋水的照耀下,婀娜多姿的身段,顧盼生輝的面容,隨風輕輕飛舞的淡黃色秀髮,如同天使下凡,美不勝收。都說女人需要滋潤,看來此話真的不假。一想到昨天晚上兩個人親密接觸時,小魚刻意壓抑著的呻吟聲和隔壁那位大姐的淫*靡浪*叫交相呼應,趙子嶽就感到好笑,老天待自己真不錯,知道小魚還是個未經世事的小女孩,在給她派來自己這個性學老師後還不忘連叫*床的老師都順便帶來了。
跑了兩步,看到趙子嶽沒有跟上來,呂小魚回過頭,看到這個壞蛋正盯著自己的背影傻笑,她小手往身後一背嘟著小嘴說道:“笑什麼呢?大色狼,笑得那麼猥瑣?”
“沒笑什麼,我只是在想以後小魚留下來和我住在一起,我們天天晚上在一起那個啥。小魚不空虛了,我也不寂寞了。”趙子嶽壞笑道。
騰地一下,呂小魚的臉紅了,笑罵道大色狼、大壞蛋、色*情*狂,攆著趙子嶽一陣追打。
清晨的湖岸旁傳來了一陣銀鈴般的笑聲。
這時,一輛白色的靈柩車從兩人身後的馬路上駛過。
幾家歡喜幾家憂。
呂連山坐在靈柩車裡,一張本就佈滿皺紋的臉更顯滄桑。身後坐著同樣都是一身素白衣服的女兒和老婆。
都說五十而知天命,可是已年經半百的人了,呂連山卻感覺自己是越活越越糊塗了。自己是十七歲高中沒畢業就接老爸的班,在老拖拉機站幹了二十幾年,突然就國營變私營了,說是計劃經濟變市場經濟了,那麼大的一個機械廠說分流就分流了,幾千號員工有的進了毛巾廠,有的進了味精廠,有的進了私人的針織廠,還有的人身因為身上背有這樣那樣的汙點,到哪個廠裡都不接收,狠狠心一咬牙乾脆‘下海’了,那個年代經商就叫‘下海’。
自己好不容易找人託關係才進了一傢俬營的造紙廠,當起了一名保全工,負責維修機器裝置,每天都和齒輪軸承絲槓打交道,這一晃就是十多年。當初十幾歲參加工作芳華正茂的小夥子也被工業化的大車輪碾的頭髮斑白。身子骨也是一天不如一天,看著紙廠裡招聘進來的生龍活虎的小夥子,一個個要學歷有學歷,要力氣有力氣,長江後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換舊人。幹次也別和這群小夥子那個什麼競爭上崗了,託人找關係,辦了個內退,每個月有八百元的退休金領著,再和老婆一起看個小賣部,拆遷補助金加上自己的一些存款買的九十平方米的住宅樓。和老婆女兒老爺子一起過日子,簡直是齊樂樂融融。
老爺子是昨天晚上突發腦梗塞死去的,等早晨呂連山發現時,老人的身體都涼透了,藥片灑落在枕頭上一片。心急意亂之下先撥打了120,當穿著一身藍色大褂的急診醫生看了看老人的瞳孔,又摸了一下老人的脈搏後,簡簡單單的說了一句‘準備後事吧’!呂連山真是淚如泉湧,老人昨天還好好的,傍晚時分還和對門的老鄰居下棋聊天,沒想到只一夜的功夫,卻是陰陽兩隔。
老人享年七十六歲,應該算是長壽了。可是呂連山始終覺得對不住自己的父親,呂父是中年喪偶,只有呂連山這一個兒子。呂連山的母親去世後,呂父是一蹶不振,勉強讓兒子接了自己的班,在衚衕口弄了個修車攤,幫過往的行人修修車補補胎,打發日子。直到呂連山結了婚,又添了女兒,呂父的心情才豁然開朗,給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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