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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有時候也有過激的行為，但是不危機性命。」

「她……有沒有提過孩子？」夏初想了想問道。

「從沒有。」

夏初點點頭，沒有繼續問下去，只是靜靜的看著蘇曼曼，從前那麼光鮮亮麗的人卻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自己以前是那樣的羨慕她，現在……確實這樣的同情。

夏初本來打算只是看看，並不想耽擱太久，而且一個精神病人，也說不了什麼。

她囑咐了醫生，讓她好好照顧蘇曼曼，便準備轉身離開，沒想到裡面的蘇曼曼竟然幽幽的轉過身來，夏初看到了那張蒼白的臉。

四目相對，夏初已經不知道是什麼樣的感覺了。

蘇曼曼步履踉蹌的一步步走來，像是很久沒用腿走路一樣，艱難的來到門前，竟然滿臉淚水。

隔著玻璃，夏初不禁微微蹙眉，她道：「你記得我？」

「你回來了。」她輕輕一句，隔著門有些聽不清，但是看她唇形就能明白了。

蘇曼曼對著一旁的醫生掃了一眼，夏初頓時明白蘇曼曼有話要和自己說，她便支開了醫生，讓她離得遠了些。

醫生滿懷戒備的離開，站在不遠處的樓梯口張望。

夏初不禁有些好奇，蘇曼曼想要和自己說什麼？

「你沒瘋？」

「就算我沒瘋，我還是住進來了，我就是一個精神病，瘋不瘋已經不是我說了算的。」蘇曼曼顫抖的蠕動薄唇，聲音淒涼，帶著悲愴。

她雙手緊緊的抓在玻璃上，也不知道是想抓夏初，還是渴望出去。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為什麼會在這裡？」夏初疑惑了，明明沒有瘋，為什麼把蘇曼曼關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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