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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的朋友叫過來。」伊裡阿爾特邊把責備的目光投向薩巴爾薩邊說道。薩巴爾薩出去之後,他轉向阿麥亞。
「對不起,他不知道。電話裡警局的人跟我說弗雷迪和安妮有關聯。這也就是局長想見我們的原因。」
幾分鐘後,薩巴爾薩帶著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進來了。他很瘦,瘦骨嶙峋,棕色的面板,穿著大大的牛仔褲和黑色搖粒絨上衣,這讓他看起來更加瘦小了,似乎他的身子快消失在衣服裡了。雖然他經歷了一個痛苦緊張的時刻,但是現在他臉上泛起滿意的紅光,也許是因為他開始對發生的一切感興趣了。
「這是安赫爾·奧斯托拉薩。這兩位是阿麥亞和伊裡阿爾特警探。」阿麥亞和他握手,感到他的手有些發抖。他似乎已經做好了再
把整個故事說一遍的準備,但阿麥亞卻提出了之前沒有問過的問題。他似乎有些失望。
「你和弗雷迪是很親密的朋友嗎?」
「我們從小就認識。我們一起去上小學,然後一起上高中,直到他後來輟學。我們總是一夥的。」
「你們的親密程度到了無話不說的地步嗎?我指的是私人事情。」「這……我想應該是的。」
「那你認識安妮·阿爾比蘇嗎?」
「所有人都認識她。艾利松多鎮是個很小的地方。」他解釋道,「而且安妮是個很引人注目的女孩兒。你們知道我是什麼意思吧?」他笑著對伊裡阿爾特和薩巴爾薩說,似乎是為了能從他們身上找到男人間的共識,但是沒有得到兩位警探的回應。
「弗雷迪和安妮·阿爾比蘇是情人關係嗎?」
「沒有,您說什麼?這當然不可能!」他憤怒地說。
「那弗雷迪有沒有跟你提過,覺得安妮很有吸引力或他喜歡安妮?」「您在暗示什麼?安妮是個孩子,一個漂亮的孩子而已……也許
我們開過玩笑,您知道我們男人喜歡開玩笑。」他又把視線轉到伊裡阿爾特和薩巴爾薩身上,似乎在尋求他們的支援。這兩位警探再次當作沒看見。「我們也許說過安妮很漂亮,對於她這個年齡的女孩子來說,她發育得很好,但是我不確定這是弗雷迪說的,還是別人說的,我們表示贊同。」
「誰?是誰說過這樣的話?」阿麥亞堅持地追問。「我不知道,我發誓,我不記得了。」
「好的。也許我們後面還需要你的幫助。你現在可以走了。」
他感到很驚訝。他看了看自己的手,突然覺得很悲傷,彷彿不知道應該把手放在哪裡。最後他還是把手伸進口袋最深處,一言不發地走出了大廳。
這時,醫生帶著不爽的表情走進來,掃視了一下所有在場的警探。他顯得更加不耐煩了。在做了簡短的自我介紹之後,他完全忽視了阿麥亞的存在,直接對著伊裡阿爾特和薩巴爾薩說:
「阿爾·弗雷迪·貝拉利先生脊髓損傷嚴重,氣管部分破裂。你們明白這有多嚴重嗎?」他掃視了一下兩個男警探,繼續說,「換句話說,我不知道他是如何存活下來的,他真的離死亡只有一步之遙了。脊髓損傷是我們最擔心的。我們認為,也許過段時間他可以恢復一些行動力,但是他可能再也不能走路了。你們聽懂了嗎?」
「這些傷是自殺引起的嗎?」伊裡阿爾特問。
「我認為是的,毫無疑問,這些傷是自殺窒息留下的。」「有沒有可能別人『幫助』他上吊?」
「在他身上,沒有自我防衛留下的傷痕,沒有抓傷,也沒有推搡、打鬥留下的瘀血。他走上樓梯,將繩子捆綁在樓梯上和自己脖子上,然後跳下去。他身上的傷痕是窒息留下的。在繩子留下的瘀痕下,沒有任何跡象表明他在上吊之前已經窒息。我說明白了嗎?如果你們沒有其他問題,那我就把這起已經解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