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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對文字過目不忘,對影像卻總是記不住,應該是左腦過分發達,右腦開發不夠。&rdo;桑蒙認真道。
&ldo;他也是美國回來的,也許你們哪裡見過,&rdo;徐進說,想了想卻又搖頭,&ldo;也不對,他回國七八年了,你們年紀相差這麼多,不該有什麼交集。&rdo;
&ldo;大概吧,東北亞男人在我眼裡看起來都差不多。&rdo;桑蒙自覺好笑,輕輕啜著酒。
程予行疾步走到三樓包廂門口,努力深呼吸,好容易剋制住自己想暴揍人的衝動。那踩著高蹺的女子已經追來,一邊氣喘吁吁地拍著豐滿的胸脯,一邊抱怨:&ldo;四少,你怎麼走這麼快!人家腳好痛!&rdo;
程予行轉身指著她,一臉風雨欲來的冷凝之色:&ldo;給你10秒,馬上從我眼前消失,否則明天起你就不用在娛樂圈混了!&rdo;
&ldo;四少!&rdo;女人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
&ldo;10,9&rdo;
&ldo;四少&rdo;女人開始泫然欲泣。
&ldo;7,6&rdo;
女人終於知道眼前男人是認真的,她再不敢多言一句,轉身又飛也似地跑,生怕晚了一步就前程盡毀。她可不想沒巴結上這s城第一貴公子卻把人得罪死了,雖然她真的不知道哪裡惹著了這位大少爺。
程予行走進包廂,不顧其他人的招呼逕自走到落地窗前向下看去,這三樓整一面都是特殊窗體,包廂裡面的人能看清樓下尤其是一樓大廳每個角落,外面的人卻看不到裡面。
常來的人都知道,所以大廳裡多是妙齡女子四處走動,以期能被樓上的金主看中繼而一步登天。
程予行怎麼也沒想到,會在這裡再見到她。她竟然來了s市,她竟然是桑路遠的女兒,她竟然還對他說&ldo;我是不是哪裡見過你&rdo;。
她不記得他,她當然不記得他,他們在同一個場合共同出現無數次,但她從來沒拿正眼看過他。
她坐在那裡,身旁是遠山集團的徐進,兩人喁喁細語,談笑風生,女子笑容嬌俏,男子眉目清俊。
徐進,那個遠山的冰山特助竟也有這樣柔和的一面,他說她今天剛回國,剛回國他二人已熟絡至此。
程予行甚至能看到大廳裡的很多男人都在打量她,白衣黑髮,肌膚勝雪,明眸皓齒,氣質卓然。她每一次在他眼前出現都是這樣,眾星拱月一般,護花使者前僕後繼,有男人,甚至還有女人!
他第一眼看到她的身影出現時幾乎不可置信,箭一般衝出去,深呼吸了很久才控制住自己的情緒,讓自己看起來像個正常的初見她的人。
與徐進寒暄,平靜地與她握手,在她身旁坐下時他能感覺到自己心臟都在顫抖,他終於可以光明正大跟她說話,與她親近。
這一次她身邊沒有frank,沒有deon,更沒有chrissy。雖然有徐進但是不足為懼,他們也不過頭次見面,這一次,他一定來得及。沒有人知道,他在她身邊坐下,點一杯與她的相同的酒時,胸腔裡的心臟像是要蹦出來那樣狂跳著。
可是那個可惡的女人,叫什麼來著,sur,那個也叫sur的女人--就因為她這個名字,程予行允許她今晚隨他上了三樓,只為了讓她答應改掉這個名字。
sur這個名字,不是什麼人都配得起的。
可是一切都被打亂了。那女人居然敢不管不顧纏上來。
他看到桑矇眼睛裡閃著戲謔的光,她有一雙會說話的眼睛,溫暖的戲謔的愉悅的傷心的堅強的種種情緒,他都能在她眼睛裡讀得清楚。
她看著他和身邊的女人拉扯時眼睛裡是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