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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盈盈大眼隱含淚光，她楚楚可憐地換了一聲：&ldo;四哥，咱們多年情分，我從沒有半點對你不起，你今天連這個面子都不能給了嗎？&rdo;

程予行這人吃軟不吃硬，吃硬只吃桑蒙，姜舒瑗一服軟，他想想也沒什麼深仇大恨，便坐了下去。

宋三於是起身告辭，把包廂讓給他們私談。

&ldo;說吧，費勁吧啦找我出來，有什麼事？&rdo;程予行開門見山。

姜舒瑗給他倒了一杯茶，遞過去：

&ldo;四哥，我們認識這麼多年，也算從小一起長大，今天我父親出了事，其他人都沒辦法但是我知道你們程家一定有辦法，你能不能幫幫我？&rdo;

程予行一點也不意外，他沉默了一會：&ldo;舒瑗，你叫我一聲四哥，我也給你透個底，你爸爸惹的事整個s市沒誰能不傷分毫地兜下來，如今這個情形把他弄出來還不如讓他在裡邊待著，你不是小孩子，這些事情應該能有點數。&rdo;

&ldo;再怎麼說那是我爸爸，我願意不計任何代價只求他能平安出來！&rdo;姜舒瑗急切地說。

&ldo;問題是，你，你們姜家，已經沒有足夠的&l;代價&r;可以付出，你明白嗎？&rdo;程予行說話完全不留餘地。

姜舒瑗的眼淚唰唰地往下流：&ldo;四哥，如果今天是桑蒙發生這樣的事，她這樣求你，你也能袖手旁觀，說這些冷冰冰的話？&rdo;

程予行先前尚有溫度的眼神此刻有些冷：&ldo;你又何必明知故問。&rdo;

&ldo;你不會這樣對不對？如果是她，你一定會利用程家的力量不遺餘力地幫她是不是？&rdo;

程予行只是沉默。

&ldo;四哥，我十幾歲就喜歡你，喜歡這麼多年，我為你可以付出我的一切，這麼多年，我也沒有求過你別的事是不是，你就幫我這一次，求求你，就這一次，我從來沒有傷害過你&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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