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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著長生二字,這才進屋來搖醒了姑娘,姑娘可能是夢魘了。”木晚成打斷了憐花的思緒,如實說道。
憐花揉了揉額頭,這書生說的極有可能都是真的。
她是從萬芳谷過來,要找這個書生的,快尋至他家時突遇雷電大風,然後她就失去了知覺。
可他說的夢魘又是怎麼回事?
沈憐花可不覺得那是夢魘,倒更像是她被某種力量,吸進了某一段既定的軌跡裡,她不得不重新憶起前塵。
與她之前在萬芳谷時的入夢有所不同,在這一段記憶裡,她就只是她自己,不是以旁觀者的身份介入,所以這一次她只知道夢境中沈憐花的內心掙扎,而不知道別人的真實想法和對事物的感受。
所以對於這段夢,她疑惑頗多。
沈憐花起身下榻,朝著破舊的小木窗往外看去,此時已是夜裡,天空不似墨黑,而是帶了一絲湛藍,夜空便顯得格外通透明淨。
“木先生知道憐花廟的傳說是嗎?”憐花望著從視窗透出的一小方夜空問道。
“姑娘是沈憐花嗎?”木晚成不答,而是試探著問道。
“不瞞先生,正是。”憐花回頭看向木晚成道。
書卷氣息十足的少年明顯愣了一下,卻沒有表現出慌張驚懼之色來。
“那沈姑娘是想問什麼?”木晚成耿直的問道。
“憐花廟的故事,木先生是從哪裡聽來的?”憐花問道。
她居然不是問他,她和管長生的愛恨糾葛,這讓木晚成很是意外。
“怎麼?是回答不了?還是不方便回答?”憐花看他走神,緊接著問道。
木晚成看她眼神真誠坦然,倒是微微鬆了一口氣。
“倒也不是不方便,那是五年前,一個雷雨之夜,我也被一道驚雷給劈中了,毫髮無傷的昏迷了半個多月,其實,那也許不叫昏迷,確切的說應該是入夢,我進入到了沈憐花與管長生的現實生活裡,在那裡我是個局外人,能看見一切,還能體會到他們所有人的所為所想。我喜歡這段佳話,因此便萌生了將這段佳話說與世人聽的想法,也就真的這麼做了。”木晚成一臉真誠的說道。
聽他如此說,憐花已有幾分瞭然了。
這一切似乎正如薛郾所言,這也許就是一個局,以她和管長生的前世糾葛為背景,而設下的局。
究竟是誰在背後攪弄風雲,目的到底又是為何?
之前在萬芳谷時,她是以局外人的身份入夢的,跟木晚成的入夢是如出一轍,理所當然的也就知道了身為局中人時所不能知之事。
管長生說尋了她三世,而她就是泠心,也許他口中時不時就愛喚出來的心兒,其實指的就是她自己,而不是紅樓藝館裡的心兒姑娘,這也許就是他們的第一大誤會。
“其實,管長生自始至終愛的就只有沈姑娘一人。”見沈憐花神情冷漠肅然,木晚成主動開口道。
“既如此,那他大婚當夜為何還要跑去陪別的女子?”憐花就事論事的提問道。
結合上回自己在萬芳谷裡入的夢,她基本情節也都是能猜測出個大概來了。
“那夜他有回過新房的,也見到了沈姑娘驚為天人的新娘妝容,還是他替姑娘脫了喜服,卸了霞冠珠翠,將姑娘抱上床榻的,只是他先前有答應過姚瑤一個願望,而她臨時索要的願望,就是讓管長生陪她一整晚,房中還有丫鬟和小廝,他們也僅僅只是下棋撫琴什麼的,當然了,作為新婚妻子的你,自是很難接受的,而姚瑤此舉也正是想要在你心裡種一根刺。”木晚成解釋道。
憐花聞言怔了怔,當時輕鴻也是這麼告訴她的,饒是如此她也並不覺得自己有冤枉管長生之過。
“呵,他們長此以往的聚少離多,又如何能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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