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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若拙揉了揉眉毛,他知道陸常在想什麼,他朝陸常搖搖頭:&ldo;不關案子的事兒,你別瞎想。&rdo;
章節17
高若拙與陸常是多年好友。
三年前高若拙還在當警察的時候處理了一起車禍,他懷疑死者是死於謀殺,可查了好幾個月都沒有結果,所以人都不相他,覺得他荒謬,覺得他不可理喻,連王隊都勸高若拙別鑽牛角尖,他一氣之下便辭了職然後開了一家偵探所混日子。
所有人都在背後偷偷的說高若拙瘋了,卻只有陸常相信他並跟著他一起呆在偵探所。
高若拙的父親知道這件事後沒說什麼,高若拙去告訴她這事兒的時候,他正躺在陽臺上的躺椅上,卷著一個起了絨的破舊的毛毯子咳嗽了兩聲,慢悠悠的打了個哈欠:&ldo;你這一點倒是挺像他的。&rdo;
高若拙父親口中的這個他自然不是高若拙的母親,而是衛悉。
高若拙心裡明白,自衛悉死去後,父親無論是看誰都能從對方身上看出一點他的影子,他沒有怪自己是在高若拙意料之外,只是當時高若拙也沒想怎麼多,只是分不清父親對衛悉究竟是深情還是無情。
他躺在店裡的椅子上看著頭頂那個白的晃眼的吊燈,陸常平常總是嘻嘻哈哈的,今天他卻難得嚴肅的和高若拙說道:&ldo;你吧,做什麼事情自己得考慮清楚再去,沒必要為了真相把自己都搭進去。&rdo;
高若拙揉了揉太陽穴,頭疼的不行。
陸常嘮嘮叨叨的聲音糊成一團,高若拙看著那個慘白的燈光迷迷糊糊的好似睡了過去。
他看見方掩瑕站在一個高高的樓梯上一步一步的朝下走去,他站在方掩瑕身後伸手想去拉他,卻始終隔著一段距離,方掩瑕遊刃有餘的扶著樓梯的扶手緩步朝下走,自己卻慌亂的不知道該幹什麼好,終於一個踉蹌從樓梯上摔下去。
他一扭頭,看見一大灘的血,方掩瑕推了推他的金絲框眼睛,冷冰冰的站在樓梯上看著他。
頭頂是一一盞大大的吊頂,慘白的光晃得高若拙要留出眼淚來。
高若拙猛地做起來,捂住自己的臉卻摸到了一手的冷汗。
一看時間,已經是下午一點多了,他把桌子上還在吵個不停的手機鬧鐘關掉,腦子裡還想著夢裡方掩瑕那個冷冰冰的眼神。
陸常還坐在那個位子上,桌上多了兩廳空了的可樂瓶,他的手指在鍵盤上不停的來回跳動,高若拙一坐起來他馬上就發現了,他忙裡抽閒的看了高若拙一眼,沒說什麼。
高若拙從店裡的冷櫃那兒拿了瓶可樂猛灌一口,這才感覺腦子清醒了些,他重新坐回位子上,問道:&ldo;查的怎麼樣了?查到什麼新的線索沒有?&rdo;
關於白皎和朱絳的新線索。
陸常不知道偷了哪裡的監控記錄,把白皎和朱絳兩張臉做成了各種對比圖給高若拙發了過來,之前請他幫忙做的尚承書的資料對比也整理好了,高若拙一看,果不其然,尚承書這半個月的報導率少的可憐,從半個月前開始,他就好像突然人間蒸發了一樣,全然不見蹤跡。
高若拙剛睡醒,覺得胃裡空蕩蕩的,又讓老闆娘給炸了兩根油條,一邊去翻對比圖。
除去妝容,白皎和朱絳長的極為相似,說他們極為相似或許有些不妥,他們簡直就像雙胞胎一樣,只不過一個清淡一個濃艷。
這時候方掩瑕突然打了電話過來,他總是這樣恰到好處,高若拙甚至懷疑他根本沒有去b市,而是還留在這裡監視著自己,不過想也知道不可能,高若拙聳聳肩把手上的油漬擦乾淨,方掩瑕似乎才剛剛吃飯:&ldo;現在才起?吃過東西了嗎?&rdo;
高若拙想了想,醒過來的時候好像是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