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謀取(第2/3 頁)
太子殿下,私下會待太子妃有這樣患得患失的一面。
“這樣擁著,就可讓我歡喜一分。”江蕈說罷,收緊了手臂。
姬無由內心嘆息:江山遠不及你,若抱我讓你歡喜,我願化作手爐,日日被你捧著抱著。
他抓起江蕈的手,蘸著剛才未喝完的茶水,在她手心寫字,一筆一劃,寫的緩慢,江蕈低著頭去瞧筆畫。
他寫了兩個字:辰郎。
“辰郎,這是?”
姬無由面色雖沒笑,但眼含寵溺,解釋道:“這是父皇母后為我取的乳名,幼時他們這樣喚我。”
“殿下你將名字寫在我的手心,是何意哇?”江蕈抬眼看他。
姬無由抿了抿飽滿的唇,輕聲道:“沒用意,就是想告訴你。”
“我怎覺得殿下將名字寫在我手心,是想我將你刻在心尖,”江蕈嬌笑露齒,聲音帶著纏綿的小鉤子:“辰郎,辰郎。”
規束嚴格的姬無由,內心若雄鹿亂撞。他情難自抑,低頭去尋她的紅唇,輕輕地吸、緩慢地研磨……
江蕈慶幸自己練過氣息,就他這要奪走對方嘴巴的親法,快讓她無法換氣。
足足親了半刻鐘,江蕈覺得唇瓣都有了絲絲痛意,痛意又飽含著歡喜,擊向兩人狂跳的心。
直到映秋重重地咳嗽兩聲,站在門外稟報:“太子殿下早前讓備下的夜宵,膳食已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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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無由如大夢初醒,慌忙收起八爪魚吸盤一樣的嘴,結束了這個綿長的親密。
江蕈看著神色不大自然的他,知他最重規矩,倒也習慣:“你怎知我會餓,讓人備夜宵?”
“晚膳看你胃口不佳,比往常少食。”姬無由回答的再平常不過,不邀寵,不做作。
只是,他眼睛深邃若深淵,上下掃視,示意她從腿上起來。這坐姿外人面前不雅正。
“我不,我又不害羞。”
“咳......咳,我害羞。好阿蕈,晚間......再抱你。”
江蕈到底顧及他在奴婢跟前的威儀,不情不願地下來。
映秋才進入室內,端上來一碗番茄牛肉糜做的酸羹、一碟子白糯山藥糕。
奔波到現在,江蕈真有些餓了,兩樣還都是她愛吃之物。
映秋將膳食擺放在室內圓桌之上,利落的告退、關門,一氣呵成。
用罷膳食,江蕈去洗漱,臨走之前意味深長得盯著姬無由,露出一個莫名的笑。
姬無由瞧著她,心中瞭然,招呼平安伺候去盥洗。
待二人躲進床幃之中,厚重的帳幔阻隔一部分燭光,半明半暗;室內香爐內點著鈴蘭香。
江蕈用手去觸控姬無由高挺的鼻樑,往下滑落,到他的唇、喉結......手似成了一支畫筆,姬無由是她的畫紙,她在那紙上筆走龍飛。
“嗯……”姬無由身子一顫,捉住江蕈在他身上作亂的手。衣襟微張的胸膛急促地起伏,“你慣愛惹我。”
江蕈露出一抹壞笑,任由手被他攥著。傾身向前朝著他的喉結,緩緩地哈氣,而後尖牙帶著一絲力氣,像要啃咬。
“唔......”姬無由受不住,忍不住悶哼出聲。
江蕈忽然轉頭,在床頭暗格裡翻找,拿出那本暗黃色封皮,無字的畫冊。她右手一翻,指著其中一幅圖:“辰郎,我們學一學這個如何?”
“我卻不知你這般愛學,竟將它從德仁殿偷到你的寢殿。”姬無由聲音低沉雄厚,帶著磁性。
他瞄了一眼那幅圖,腦中想著要如何實踐,緩緩將她放在|榻上。
江蕈還要抗議:“怎說偷,你的東西不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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