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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豪豪瞟了秋池若水一眼。“你還沒成年,不準喝酒。”
語畢,乾杯見底,氣勢驚人,但沒人知道洋娃娃心裡的苦悶並沒有減輕。
秋池若水皺了皺鼻頭。“我十五了,要是古代人,早就成年了。”
“那你去和國父說一聲,請他別消滅清朝,那我就讓你喝。”
“這……”
“做不到就還是個小鬼,學大人喝什麼酒啊!”
秋池若水看武豪豪幾乎是在借酒澆愁,能夠感覺有一道目光斷斷續續的刺痛他拿著瓶子的手。
他用屁股想,也知道是誰!
不過,他樂於刺激幹歌,看幹歌暗怒,他就開心。
“不過幹歌和阿汐哥哥在我這個年紀早就煙、酒、女人不離手,所有的成人娛樂都玩遍了。”他刻意加故意的說。
聞言,小女人心中的不爽加深。
“那你就長成幹歌那種老起來存的死樣子啊!你看起來一副小公主的模樣,哼,還想玩女人!上酒家一定會被醉老頭連一根毛也不剩的吃掉。”武豪豪口氣惡劣,搞不懂為什麼心浮氣躁。
清冷的酒滑過了喉頭後,變成一團火,沒有出口的悶燒著,焚風吹過之處,芳草成荒蕪,連視線都無法專注。
秋池若水白淨素手滑過洋娃娃那染上紅暈、表情生硬、嫩得黏手的臉頰。
“豪豪,你長得一副未成年的樣子,阿莎力的喝起酒來,真是好不搭喲!”
武豪豪怒瞪一眼,將他的話解讀成她不配喝酒。
“為什麼幹歌可以未成年抽菸、玩女人,我就不配喝酒呢?”小手揪住冷笑的秋池若水,“你這個死小鬼,這麼說是在諷刺我像個小女孩,配不上幹歌嗎?”
秋池若水笑得輕快。“我可沒有這麼說,我只說你……”
“你擺明這樣想!”武豪豪打斷他的笑語,覺得好委屈,“我有十六分之一的荷蘭人血統,白面板,小鬈髮,大眼睛,組合起來要長得妖豔很困難啊!”
揉著紅腫的眼睛,抓住領子的手也有氣無力,隨便牽連對話的連結關係,心煩意亂的武豪豪喝得不多,但已醉了三分。
借酒澆愁愁更愁,她卻沒有看到,在不遠處,幹歌的冷然視線和秋池若水挑釁的視線對上,在空氣中擦出火花。
“幹歌,你眼巴巴的看著,那小女人也不會住手,去阻止她喝酒吧,她快掛了。”看著孫子一臉不甘心的模樣,幹波揶揄著。
幹歌沒有回答,僅將視線收回來,一仰脖,杯子空了,說不出口的思潮正澎湃。
為什麼想醉的時候,偏偏醉不了?他腦子裡老轉著那個小女人,轉得他亂了心,連想逃都逃不開。
和婚姻那種社會契約行為無關的羈絆在茁壯,他想阻止的時候,已然無力迴天。
怎麼會對這個洋娃娃一樣的小女人有感覺呢?
從她毫不掩藏的談話中,他已瞭解了她七、八分,身家底細也快摸清楚,知道她是一個唯打是命,無戰不歡,當警察只為了合法攻擊,是非對錯、正義公理反而不顯著的怪女孩。
但是他非但沒有退三步保持距離,相反的,她義無反顧,除了武術以外,近乎白紙的單純模樣,讓他移不開眼。
可對手是若水,他得無條件的退讓。
幹歌外表老僧入定,內心卻不是平靜無波,幹波夾了口小菜,賊溜老眼在他、發酒瘋的武豪豪,和不知在想什麼的秋池若水間流轉。
“你想讓妻?”幹波輕聲的說。
幹歌登時渾身一震。“沒有什麼讓不讓,她是單雙派來的條子,這個婚姻是個玩笑。”
幹波大笑一聲。“我可沒當成玩笑,如果要當玩笑,也不會把兒子和媳婦的婚戒給她,”他一見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