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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桐:「我沒騙你呀,我也不想待在你家,我喜歡一個人生活的,一百多萬其實也不多,你省吃儉用幾個月不就攢下來了麼,蘇烈你聽我仔細給你算算,這錢花得值……」
蘇烈瞪他:「你走不走,你不走我走了!」
「……」沈桐無情揭穿他,「剛剛你說過要給我錢的,現在又不肯給了,你是不是沒錢?」
「我沒錢?我會沒錢?!」蘇烈怒拍桌,「我有錢也不給你!我憑什麼給你?走著瞧啊小白臉兒,我就看你能在我家待幾天!」
一場和平友好的談判就這麼戛然而止,兩人的第一次正式會面不歡而散。
第5章 二次拘留
一週之後。
「啊,女王陛下要結婚了?恭喜恭喜啊!」楊呈咧著一排不大不小的白牙向蘇烈道喜,被許麓州一巴掌甩在了後腦勺上。
「長沒長腦子?恭喜個屁!你瞧著烈哥高興了嗎?」
楊呈揉著後腦勺:「你拍這麼重幹嘛呀,疼死了!」
許麓州:「快點跟烈哥道歉!」
楊呈嘟著臉:「哦,烈哥,對不住啊,我腦抽了才胡說八道」
蘇烈皺著眉頭:「行了行了,都別說了,心煩著呢。」
許麓州:「我說烈哥,你可別嫌我多嘴多舌,你那後爸,到底什麼來頭?咱女王陛下這麼些年也沒少交男朋友,哪回不是說踹就踹了,啥時候也沒想過要結婚啊,這回怎麼這麼認真,可別被騙了。」
蘇烈:「誰能騙得了她?她比什麼精都精。」
楊呈:「烈哥,哪有人這麼說自己親媽的,女王陛下那叫智慧。」
蘇烈挑眉:「智慧?有智慧的人不結婚。」
許麓州:「這事兒吧得往好的方面想,咱女王陛下這麼些年一個人守著這份家業可不容易,難得她有個想結婚的物件,這是好事兒啊,說不定就是遇上真愛了。烈哥,你可得看開點兒,別鑽牛角尖啊。」
蘇烈:「用得著你提醒我?真愛不真愛的不一定,但那小白臉兒是騾子是馬我不用遛也知道。」
楊呈問:「那婚禮定在什麼時候?」
蘇烈:「年底,在那之前小白臉兒會先搬進來住著,說是培養感情。」
許麓州:「那還早著呢,烈哥,咱還有時間,想辦法把他攆了不就行了!」
「嗯,我還有事,先走了。」蘇烈重新戴上頭盔,轟起油門就竄了出去。
許麓州在後面大喊:「去哪兒啊烈哥?」
「找茬去!」
當然不是去找沈桐的茬,他是去應戰呢。
昨天有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學生混子給他遞了戰書,說看他不順眼很久了,想要來一場男人之間的單打獨鬥,誰贏了誰就是這個學校的校霸,另一方從此以後都要繞路走,不準出現在校霸的眼皮子底下。
換做平時蘇烈根本不會把這種幼稚的挑釁行為放在眼裡,但巧了,這個署名為「一寸長一寸強」的傢伙趕上他心情不好的時候了。
時值六月過半,天氣已經很熱了,蘇烈卻不敢拿掉頭盔——他深受上回那幾張交規協議的迫害,幾十道題目做得他有陰影,總感覺一拿掉頭盔就得被交警逮住。
等到達了約定地點時對方已經來了,蘇烈把車子停到了陰涼處,仔細打量眼前這些人。
他從中間挑出一個留寸頭的,問:「你就是那個『一寸長一寸強』?哪兒長,哪兒強?」
寸頭哼了一聲:「你倒是有眼力見兒,哪兒長就沒必要跟你說了,哪兒強馬上就讓你見識。高二年級五班的蘇烈是吧,聽說你很橫,家裡有錢就以為自己很了不起了,是嗎?」
蘇烈從車座下面拿出一副護拳用的半指手套,「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