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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烈也對這一點持疑,他懷疑過蔣蘭蘭,但又覺得蔣蘭蘭不可能因為恨沈桐而做到這種地步,何必?她跟陳芷伊又不認識,何必要找人去強|奸她。可沈桐這人一向兩耳不聞窗外事,跟人交往也都注意分寸,不至於得罪了別人還不自知,於是蘇烈勸他:「你不需要考慮這些,警察會查個水落石出的,陳芷伊家裡既然能跟公安廳的領導搭上線,那必定不會放真正的歹徒逍遙法外。表哥也在幫我們查這件事,咱們耐心等等。」
沈桐:「嗯,我也只是為她惋惜,這一鬧真是得不償失。你說那些強|奸犯到底是怎麼想的,如果真是生理上有需求幹嘛不自己解決,非要走作奸犯科的路子,這不是害人又害己麼。」
蘇烈瞧著他那副單純的模樣就喜歡,這世界上單純的人已經不多見了,沈桐卻像一塊清澈透亮的水晶,什麼髒東西都沒法汙染他。蘇烈覺得真不應該給他講太多世間險惡,可不講的話他好像又永遠都不明白似的,陳芷伊都差點把他坑去吃牢飯了,他還替人家惋惜。
「崽,你以前好歹也被人尾隨過,怎麼不知道人心有多複雜?」蘇烈說,「那些強|奸犯要麼就是心理變態,存心想報復社會,要麼是知道和別人做那種事的滋味用手比不了,再不然就是喜歡看別人掙扎求救,越掙扎他們越興奮啊。」
沈桐:「可為了興奮那一小會兒,坐牢坐到屁股都平了,這個帳不用算也知道賠本啊。」
蘇烈凝視著沈桐擱在枕邊的一隻手,指甲透著健康的粉色,一個個整齊又可愛,便忍不住伸出食指去摩挲,心不在焉地答:「咱們覺得不值得,總有人覺得值得。」
沈桐抿了抿唇:「做那事情真有那麼好嗎?色令智昏了麼?」
「真有那麼好,」蘇烈的眸子又深黯了些,呼著熱氣說,「跟別人做的感覺尚且值得作奸犯科,跟心愛的人做就更不用說了,死都值得。」
沈桐有些尷尬,躲開他的熱氣,笑著說:「這麼想的都是笨蛋吧。」
是笨蛋,笨死了!蘇烈湊到他後頸試探:「你想不想體驗一下?我免費給你服務。」
「別鬧!」沈桐反手推開他,「我可警告你,再鬧我的話我就撓你了。」
蘇烈:「你上次才說過永遠都不撓我了!」
沈桐:「我說過嗎?你錄影了嗎?沒證據別亂說。」
蘇烈:「……」好個狡猾的小崽子,沒白在看守所待三天!
不知道是不是心靈感應,沈桐也想起了待在看守所裡的幾天,一想起來就覺得真得感謝盧羽勛,便問蘇烈:「你總是叫我離盧羽勛遠點兒,到底是什麼原因?你們以前打過架?」
蘇烈:「不單純是打架,比打架嚴重。」
沈桐思索:「那是打到住院了?」
蘇烈搖頭:「比住院還嚴重。」
沈桐大膽猜測:「他搶你女朋友?」
蘇烈:「比搶女朋友還嚴重。」
沈桐覺得小孩兒大概是把事情想複雜了,比搶女朋友還嚴重的總不至於是殺父之仇。但據他所知,蘇烈的親爸活得好好的呢。於是他開玩笑地問:「總不至於他想睡你吧?」
蘇烈一滯:「是啊,你怎麼知道!我把他當兄弟,他卻想睡我,你說我還能跟他玩嗎?」
「!!!」沈桐一下坐了起來,難以置信地看著蘇烈,「你說他想睡你?哪種睡?」
蘇烈笑了起來:「還能哪種睡,就是那種睡唄!不然我也不至於小氣到要和他絕交。」
沈桐:「媽的,他是同性戀?他敢打你的主意?」
蘇烈:「喲,你還會罵人呢,頭一次啊。」
沈桐氣壞了:「我不單會罵人,還會打人!他竟然……他,他敢?!」
「他敢啊,我差點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