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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最後還真查出婦科方面有點小毛病,約了專家醫師擇日複診。蘇毓把沈桐誇上了天,說他貼心,什麼都能想得到,要不然這婦科疾病耽擱了也會釀成大禍,搞不好連要二胎的夢想都要覆滅。
蘇烈聽了一臉菜色,問什麼是二胎,好不好吃,蘇毓於是又把他罵了一頓,說他是白眼兒狼,想獨吞雲弧那麼大的產業也得有那麼大的胃口,給他生個弟弟有什麼不好,替他分擔壓力不說,將來還能留在爹媽身邊養老送終,也好叫他這個沒良心的老大滾出去愛怎麼浪就怎麼浪。
她家老大聽了直撇嘴,相當不屑地哼了一聲,還說二胎要是長得像沈桐自然是好,萬一長得隨媽不就坑一輩子了麼,萬一再是個妹妹更慘,將來得把雲弧整個賠進去才能讓她嫁得掉。當然,說這話的時候他帶著情緒呢,要讓沈桐給老蘇家當生育機器,三個字,不同意。
蘇毓氣不打一處來,捂著肚子說糟糕,被兔崽子氣得婦科病都犯了。沈桐在旁邊笑得打起嗝來,腹誹這母子倆真會鬥嘴,脾氣都跟小孩兒似的,看來這一家只有他一個人成熟。
但生二胎這個事情不知道蘇毓是開玩笑還是真有打算,沈桐有些擔心,他從書裡知道蘇毓就是因為宮頸癌晚期耽誤了治療才死的,如今雖然及早預防了,要生二胎的話恐怕還是有些為難了。
且不說身體狀況,沈桐自己心理這關還沒過去,搬進來同居有三個月了,不但沒對蘇毓生出情愫來,反而老因為她那個大帥兒子弄得心神不寧。
正心神不寧著呢,蘇烈跑來給他拍背順氣了,還關切地問怎麼打嗝了,拍了一會兒又跑去接了溫水給他喝,還強烈要求連喝七口,說只有這樣才能停止打嗝。
沈桐唉聲嘆氣,更心神不寧了。
這天夜裡下了小雨,沈桐做了夢。夢見他在一片金黃的沙灘上看海,一個戴草帽的姑娘赤腳踩海水,她的白裙子隨風招搖,時不時掠過水麵,被海水打濕了下擺。
白裙子姑娘朝他走來,她長得眉清目秀十分好看,她笑著問沈桐在看什麼,沈桐說沒看什麼。那姑娘笑得像浪花般動聽,說小崽子怎麼總是這麼害羞,什麼時候才能娶上媳婦。
沈桐低了頭,看見那姑娘坐到了自己旁邊,兩人就一起躺在椰子樹下曬太陽。曬著曬著太陽就沒了,雨水刮在臉上,姑娘說:「你濕了。」
沈桐聽不得這種帶著歧義的話,莫名就想到了那天在浴室裡蘇烈說的「讓我看看濕了沒」,一下就慌得不行,嚇得醒了過來。
而後他發現了不得了的事情,後半夜都沒能再睡著——蘇烈的手正在他身上遊走,往他敏感的部位撫摸。
一開始沈桐心想著這小孩兒該是做夢了,便沒叫醒他,只悄悄把他的手從身上拿過去了事。然而剛拿過去他又伸了過來,還直接搓著衣服下擺探進了胸口。沈桐再忍,又默默把他的手從衣服裡面掏出來放回去擺好。誰知沒過一分鐘,他又伸過來了。
「不要臉的小孩兒,我這兒又沒二兩肉,你摸什麼呢!」沈桐忍不住小聲嘀咕,第三次「勸退」那隻不老實的手。
可還沒等他的情緒平復下來,那隻手第四次伸了過來,勾著褲腰就要去尋寶。沈桐的頭皮都炸了,他已經感覺到了蘇烈的掌心,曖昧的熱度正順著血管和每一根跳動的神經往大腦皮層鑽,似乎還企圖往他心裡鑽。
這要是蘇烈在清醒的時候做出這等荒唐事,沈桐必定已經嚇得屁滾尿流了,於是趕緊隔著褲子握住了他的手,不讓他再挪動分毫。
蘇烈受到了桎梏果真不挪了,開始動手指。
「你!你別動了,死孩子往哪兒弄呢!我比女孩兒多了個東西摸不出來嗎?」沈桐氣瘋了,也不管會不會疼了,用力把他的手從裡面扯了出來,嫌棄地扔到一邊。
還能再